「一人在神志不清時跌落水塘溺死,一人被家中禁錮,免得他傷人傷己,還有一人……」路成舟道:「與柯友文一樣,在殺了人後自戕身亡。」
「這案子可稟到衙門?」
「沒,他殺的是自家小妾,他妻子認為家醜不可外揚,便將人草草埋了。」
「他們沒有繼續用所謂的神藥?」
「那藥得十兩白銀一粒,每月少則兩粒,多時十幾粒也有,富戶吃得起,普通人卻難以為繼。」
薛滿咋舌,「四個人中死了三個,瘋了一個,那藥到底是救人還是害人?」
「還有件事。」路成舟道:「那幾戶人說,何姑娘前段時間也找過她們,恰好是在她遇難的前幾日。」
「何姑娘問了什麼?」
「何姑娘向她們打聽了神藥的來處。」
一切都對上了,何湘從柯友文的死聯想到另外三人,再順藤摸瓜查到神藥,繼而陷入險境。
這神藥究竟有何古怪,與韓志傑又有何關聯?
薛滿忽然道:「我記得第一次見面時,韓志傑像病了許久,形容十分憔悴,茗芳會時卻好轉許多,會不會他也在用藥?」
許清桉回憶與韓志傑僅有的幾次會面,他因身體孱弱,言語間總是寥志灰心,的確有服藥動機。
「極有可能。」許清桉道:「但他既派人滅何姑娘的口,勢必牽涉更深。」
那便不能只從韓志傑處突破,還得追查那神藥。
「她們的藥從何處購得?」
「說是城外雲清山的若蘭寺,必須有熟人引薦作保才能購藥。」
許清桉道:「你安排人去一趟。」
「許大人,那是座女寺。」路成舟道:「那藥非女者不賣。」
這?
薛滿傻眼,「還有這種規定?」
「是,而且我提前踩過點,那女寺看似普通,實則防護嚴密,日夜安排三班女尼守衛,好幾個身輕如燕,分明是練家子。」
害人的神藥,嚴苛的條件,詭異的女寺。他們已接近真相的邊緣,勇往直前便能解開一切謎題。
薛滿的心怦怦直跳,說不清是興奮或害怕,「我有個想法。」
話音剛落,許清桉便開口:「不行。」
「我還沒說,你怎麼就說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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