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護衛?芳汀?」
外頭一片寂靜。
秦長河暗叫不好,欲箭步往外衝去。與此同時,門扉被人踹開,路成舟一手持劍,將昏厥的戈宏朗與芳汀依次丟進中堂。
秦長河的視線落向他身後,空曠的庭院不知何時竟全是人。他們或站或躺,站著的是一群勁裝黑靴,肅容凜然的劍客,躺著的是……是韓府埋伏在暗處的護院,是他從秦家特意挑選帶來的五十六名打手。
近百名身形魁梧的壯漢,被這群劍客無聲無息地解決。他們武功非凡,訓練有素,沒有一張衡州衙門的熟面孔——
秦長河僵硬地轉身,見許清桉端然站起,雙手抄袖,一臉似笑非笑。
他顫聲道:「你……你方才是裝的,你沒有吸進迷香。」
許清桉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能算計本官,本官自然也有後招。」
秦長河怒火中燒,惡狠狠地瞪著韓夫人,「你這賤人,竟然敢背叛我!」
韓夫人從震驚中回神,慌張搖頭:「不是我!」
「不是你還會是誰!」
「我按你所說,全都分毫不差地做了!夫君和志傑還在你手中,我怎會冒險去跟許大人聯手!」
眼見他們劍拔弩張,許清桉抬手,示意他們住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本官天資聰穎,算無遺策?」
秦長河與韓夫人齊齊盯著他。
他道:「小小軟筋香,提前服下解藥便能預防,你該換種更強勁的藥來。」
秦長河如鯁在喉,重點不在藥上,而是外面這群厲害的劍客!「你早知道我們是故意引你到韓府下手。」
「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引誘本官出衙門,甚至設計了韓大人和韓志傑的假死,本官怎好辜負你們的心意?」許清桉道:「本官替你們介紹下,院中的諸位是本官去廣安府借來的精兵強將。」這是當日他吩咐路成舟辦的第二件事,派人去往廣安府搬救兵。
從衡州到廣安府來回起碼六七日,這意味著在韓家父子「出事」前,許清桉便推斷到了一切。
秦長河驚覺小瞧了他,「你從什麼時候察覺到的異常?」
許清桉淡道:「從一開始,所有的線索便指向韓志傑與韓大人,的確,作奸犯科者大多數都是男子。本官本也以為是他們,畢竟韓夫人是後宅女子,堪稱官夫人的典範,待阿滿又溫柔可親,在先入為主的觀念里,韓夫人該是個好人。」
「可你還是懷疑到了我身上。」韓夫人問:「為何會懷疑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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