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弦歌看著人來了,便就走到屏風後面,脫掉了衣服躺進了浴桶之中,就露出了一個腦袋在外面,敲了敲木桶表示自己很安全。
「為九公主的安全,臣須得搜查一番。」裴墨陽並不知道趙弦歌到底在做什麼,直接帶著鷹眼衛的人就闖了進去,看著趙弦歌的背影,立馬轉過身去。
趙弦歌做出驚慌的樣子,拿著衣服蓋在了自己的身上,澆著水示意他們離開。
「抱歉,臣不知九公主在沐浴,這便離開。」裴墨陽連回頭都沒有便帶著鷹眼衛的人出去,搜查的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四月在裴墨陽離開過後走進來,正看著趙弦歌在穿衣服,立馬轉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趙弦歌穿好衣服走了出來,拍了一下四月的肩膀。
四月轉身看著趙弦歌穿好了衣服,才鬆開了自己的雙手,「主人,我是女孩子,你能否注意點,男女有別。」
趙弦歌無奈的笑了笑,「若不是你,我需要犧牲色相嗎?」按了一下四月的腦袋,滿是責怪和寵溺。
「那我不也是為了主人不受委屈嗎?」四月反倒是委屈了起來,撇著嘴,尋求安慰。
「說是為我,怕不是為了自己的玩心吧?瞧著你這幾日玩的挺開心的。」
四月也沒有什麼話說,轉身去給自己倒茶,轉移話題。
趙玄朗現在明著是殺不掉趙弦歌了,背地裡卻也做了不少損害趙弦歌的事情,想要把趙弦歌捏在鼓掌之間,卻又害怕抓不住趙弦歌,讓趙弦歌對自己的皇位起心思。
可要是現在把趙弦歌放回去,趙玄朗的心中又覺得不踏實,至於其中的原因趙玄朗自己也不明白,在沒有見到趙弦歌的時候,趙玄朗覺得趙弦歌是不足以畏懼的,可見到過後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心中莫名的有些害怕,感覺像是因為愧疚引發的。
就在趙玄朗搖擺不定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趙弦歌的時候,皇城之中卻盛傳出了一個謠言,「十八年後,江國天下當屬九子,九子為皇國泰民安。」
這是十八年前的預言,是在趙弦歌出生時的預言,不過是當時的皇后為了保住當今皇上,也就是趙玄朗的太子職位改變了這個預言,說趙弦歌將是江國的災星,讓趙弦歌受了這麼多年的侮辱。
這樣的謠言讓趙玄朗開始害怕起來,害怕趙弦歌真的會要了他的皇位,害怕趙弦歌知道真相,害怕趙弦歌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