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算命先生去。」
「可我總覺得你更靠譜。」
劉燕:「算命只能看八字,多是半吊子,又不能看那人是不是騙婚,會不會弄死我。」
虞聽晚:……
她有點一言難盡。
畢竟她真的只是湊巧。
劉燕:「不過現在不用麻煩你了。」
她眉擰了起來:「都吹了。」
「你應該也聽說過。」
虞聽晚:「那沒有。」
劉燕:「怎麼可能,你家烏鴉整日叫喚!」
虞聽晚抿唇:「它今兒只說了弟媳和大伯哥不倫的閒話。你不要誣賴它。」
劉燕惆悵的看著她。
眼裡儘是哀怨。
「就是那個大伯哥。」
劉燕:「媒婆給我介紹的。」
虞聽晚:???
什麼玩意。
這種事都能攤上?
劉燕也沒隱瞞,畢竟都鬧大了,虞聽晚遲早會聽到。
「那人姓尚,是鎮上的。之前有過婚配,偏那姑娘婚前得了病沒了,這人為她守了三年了卻情分。」
所以後頭家裡兄弟都討到媳婦了。他還孤零零的。
「我便想著此人有情有義。」
劉燕:「瞧著模樣不錯,那邊也願意做上門女婿。我就準備定下來前讓你看看。」
虞聽晚不在,她也就一直拖著。
說到這裡,劉燕攢了一肚子的氣。
「可誰知道啊!」
「他前腳向我保證,進我家門後,會恪守夫道,老實本分。轉頭就和弟媳搞上了!」
「不對,都已經偷偷搞了半年了。」
虞聽晚也不惦記滷肉了。
她掏啊掏,這次很遺憾,沒有瓜子了。
姑娘點評:「她那個未婚妻就算沒得病活著,也遲早要被活活氣死。」
劉燕:「可不是麼!」
「還好拖著,不然我可就毀了。」
這話起了個頭,她就停不下來了。
「你許是不信,他都把弟媳肚子弄大了。」
「尚家竟打算把孩子留下來。」
畢竟對長輩而言,再怎麼鬧,都算是尚家的種。
妻子和大哥有染,對那不算男人的丈夫來說,即便憎恨,可到底也能當爹了。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這事若不發生在自個兒身上,劉燕一定覺得稀奇。也許還要去看熱鬧。
可成了熱鬧,她能樂意?
明明是別人的錯。可外頭都在傳,她沒有成親的命,碰到的都是些王八畜牲。
虞聽晚:「是如何發現的?」
劉燕:「那女人找上門的。」
哭哭啼啼的,像是風雨中搖搖欲墜的小白花。
「讓我放她一條生路,不要和她搶男人。」
劉艷當時莫名其妙。畢竟她看上的是尚家老大,又不是老二。
「她說診出了身孕,是男胎,不想再守活寡。」
劉燕察覺出不對,沒等她質問,對方就一五一十說的明明白白。
說她男人不行,床上只會糊她一身口水。
說她願也是本分的女子,可人總是寂寞,也就犯了些錯,可她不悔。
說大伯哥秀氣文弱,可在床笫間英武的不行。
讓劉燕可憐可憐她。
因為尚老大眼下不顧及舊情,一心想入劉家做贅婿。尚老大要是走了,她怎麼辦?
尚家不窮,同意讓大兒子出去做贅婿,也無非是瓜田李下,想要避嫌。
劉燕能忍?
她能開出那麼多家鋪子,可不是任人揉搓的泥人。帶著一堆人衝去尚家,給了尚老大兩個耳刮子。
劉燕呼吸不暢:「我方才在鋪子裡盤帳,尚家還找過來了。」
虞聽晚:「都沒關係了,找你做甚?」
「孩子又不是你的。」
「難不成,還想訛上你了,讓你養?」
說到這裡,她瞭然總結:「明白了,找茬的。」
劉燕:「尚老大跪在地上求我寬恕,對天發誓再也不和弟媳有牽扯來往。」
「尚母也來了。」
劉燕:「我本以為她是個好的,之前見面對我誇讚不休,萬般滿意。說話隨和,誰曾想是來給我下馬威的。」
虞聽晚:……
還是家裡好。
在寨子裡的她,也挺寂寞的。
都不用劉燕說,她也猜到了尚母說了什麼。
無非是端著長輩身份,對著劉燕評頭論足。
比如拋頭露面,脾氣暴躁。
又比如年紀大,都是老姑娘了,不要挑三揀四,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你也算因禍得福,這會兒該慶幸及時看清了這些人的嘴臉。」
人性可怖是會偽裝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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