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被官吏堵了嘴綁了出來。
朱公子驀地變了臉色。
朱老爺更甚。
門口更是烏泱烏泱來了不少官兵。
卻聽不到守在外頭的朱家下人通風報信,可見早就被控制了。
領頭的官員,是戊陽城的新縣令,一腳踹開門,同樣把朱老爺踹翻。
他眼神犀利掃視一圈,最後落到巫師身上。
「接到有人報官,朱家行朝廷禁術愚弄百姓,害人性命。」
很顯然,衙門早就派官吏盯梢了。
縣令臉色很差。
被派到戊陽城,可比澤縣那些小地方強多了。
他為此沾沾自喜過。
上任後,覺得這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
甚至還覺得朱家人難得。
前不久,他還去賀御史面前夸朱家,甚至還向大人求了個恩典。讓大人親手提名博施濟眾四字,賜給朱家。
他就是個笑話。
「全抓起來!回去審問。」
「是!」
隨著這一命令,身後的官吏魚貫而入。
與此同時,有官吏來報:「大人,那兩名婦人叫不醒,怕是被灌了迷藥。」
縣令沉著臉。
雖然沒有得到證實,是否為朝廷禁術。
可朱家和黑袍老者的行為實在反常。
且不說剛來任職,需要功績。
光是禁術兩字,他若不查,傳出去掉的可就是頭上的烏紗帽了。
第264章 剛開葷,總要惦記著些
「來人,速將朱家府上的人,一併關押。」
隨著這一聲落,官吏朝朱家而去。
別說朱家老太太,便是朱家的每個下人,都被帶走了。
朱家剛空,一群便服身形矯健的魏家軍齊齊入內,朝著暗室涌去。
夜色濃濃,註定不平。
好似孕育著一場滔天巨浪,卻淹沒不了惡行。
遠離娘娘廟的主街道,卻照樣車水馬龍。
雖入夜,可這裡燈光一片。倒也亮堂。
廟會這兩日,夜裡是沒有宵禁的。
也就群眾自覺,太陽一落山,怕擾著神明還有朱公子的清靜,不再往娘娘廟那邊走,全都去了繁華的主街道。
熙熙攘攘間,虞聽晚提著漂亮精緻的花燈。她生的明艷,眼眸像是會說話似的,顧盼生輝。
花燈隨著她的走動晃了又晃。
身邊的男人寸步不離跟著,隨她怎麼折騰。
不過……
魏昭:「不累嗎?」
他看了眼天色。
「該回去睡了。」
虞聽晚累。
即便晚膳是在酒樓吃的,她也坐著歇了許久。
姑娘清了清嗓子,湊近,怕別人聽見,到他耳側輕輕問。
「是尋常的那種睡嗎?」
魏昭挑眉。
「調戲我?」
虞聽晚:?
魏昭:「晚膳喝的糖白豆汁味道如何?」
「好喝!」
甜甜的!
虞聽晚喝了不少。
魏昭:「下次還想喝嗎?」
虞聽晚剛要點頭,卻對上魏昭意味深長的眼眸,不免頭皮發麻。
魏昭:「理解理解我。」
「這個年紀了,也不小了。」
「剛開葷,總要惦記著些。」
虞聽晚聽著腿就軟。
那晚疼過,但也舒服過。
可更多的是身體不能自控的反應。
姑娘磨磨蹭蹭,錯開眼。
「那我還很精神,不太困。」
魏昭哼笑:「行。」
忽而,前頭一陣喧囂。
不知誰喊了一句。
「我剛從朱府過,瞧見一群官兵把朱家老太太給捆了,主子也好奴才也罷全部送去了衙門。」
這一句話落,人群驀地一靜。
有人直接衝過去。
「哪個朱家?你可別亂說。」
說話人唏噓:「還能是哪個朱家?我親眼瞧見的,還能框人不成?」
「誒呦,那陣仗可不得了,瞅著就嚇人。要不是見那些個官老爺腰間掛著刀,我還想去問問朱家是不是犯了什麼事。」
眾人不信。
「怎麼可能呢?朱家行善,官府為何要抓人,其中一定有誤會。難道是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