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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觀實在太窮了!

底下還有師弟師妹要養。

還問榮狄,要他做什麼。只要不傷天害理都行。

榮狄只說了兩個字。

待命。

魏昭看了眼天色:「成,我有數了,還有什麼事嗎?」

榮狄哪裡知道將軍已經想下逐客之令了,又稟報:「朱家暗室中的貴重物品,也已全部搬空。」

「見時間充裕,屬下還擅自主張將朱家子及朱老太太屋裡一併搜颳了。」

他的搜刮,是什麼都不剩的那種。

包括朱家子黃花梨的床,也被他一併扛走了。

他攤開懷裡取出來的小冊子。

「每樣已登記入冊,已讓當鋪那邊做了估價。」

魏昭:……

他接過來,直接翻到最後一頁。

是最終斂財的總額。

魏昭重新合上輕描淡寫:「少了些。」

榮狄認同:「朱家和之前盜過的府邸比起來,的確窮。」

榮狄又道:「戊陽城裡頭有咱們的人,事情也好查,那巫師是朱家從西域請來的。這些年一直偷偷給朱家辦事。」

「除了給朱家子換命,也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邪術。」

「朱家世代是茶商,做生意的多少手腳不乾淨。」

想要坐穩,有立足之地,憑著商賈出身,可不是簡單的事。

至少朱老爺父親在世,朱家就有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朱老爺接手生意後,把那些髒事一點點擺平了。他會做人,朱家生意做的愈發風聲水起。」

這一年年下來,又有了娘娘廟的事,成了「名副其實」的大善人。

「他同上任縣官的確來往頻頻。」

別的商人奉承縣官,是雙手奉上各種好處去賄賂。

可朱家不一樣。

「他每次都是送錢。行事卻格外謹慎,甚至到了滴水不露的地步。」

榮狄:「舉辦廟會並非小事,其中解除宵禁,是要衙門那邊點頭才成的。」

「除卻舞獅,唱戲的,這兩日的攤位費,進出城門的路引費並非全免,實則都是朱家出的。」

這是善事嗎?

是。

帶動了戊陽城的繁榮熱鬧。

同時鼓勵了如套圈老嫗那樣的窮苦百姓賺點小錢改善民生。耗不了多少成本的那種。

這是大善。

舉辦廟會,避免不了小偷小摸動不勞而獲的心思。

這就得讓衙門派人巡邏。

榮狄:「朱家都會給買酒錢當做犒勞,同時還會請不少鏢局的人,保護民眾安全。」

也是面面俱到了。

甚至天氣微涼,每條街都有朱家奴僕免費給遊客倒熱水的。

「這裡頭的錢,都是由朱家出面,交到衙門。」

「百姓知道,朱家帳房也是這樣登記的。」

「故,朱老爺每次都是大大方方親自前往衙門送。從不說這是孝敬大人的,以免留下把柄。縣令卻心照不宜,多出來的錢放到自個兒口袋。

但每次朱家送過來的錢,衙門那邊的帳本總會少記些。

比如,揣到腰包的不算。

只記那些用在百姓身上的。

「衙門的帳本可不就是和朱家帳房那邊寫的對上號了。」

後頭縣令出事要被砍頭,那些賄賂他的人沒什麼好下場,除了朱家。

縣令倒是供出他了。

面對上京官員的審問,朱老爺就裝無辜。

可誰有證據?

證據都在帳本上清清楚楚寫著呢。

縣令供他,就是污衊。

何況朱家名聲太好。

好到朱家上下,時常忘了,自己是什麼爛貨色。

榮狄:「屬下過來時,衙門牢房那邊看著是要連夜審的架勢。」

「那縣令看著年輕,可要去送些線索?」

魏昭:「不必。」

「這次上京派來新任職的官員都是賀詡然挑的。並非草包子,或早或晚罷了。若真查不了,也不必做父母官了。」

何況此事還涉及了巫術。

並非小事。

魏昭指腹摩挲著杯壁,觸感一般。

還是姑娘的手好摸,軟的沒有骨頭似的。

——

寢房點著燈。

魏昭忙好過去時,姑娘已經躺下了。

他洗漱一番,走到榻前。視線落在姑娘白嫩嫩的小臉上。

姑娘窩在大紅被褥下,烏黑的發披散,眼兒是閉著的。

魏昭聽到她的呼吸比先前稍稍急促了些。挑眉,放下幔帳,把人抱到懷裡。

嗯,姑娘的身子是有些僵硬的。

裝睡的虞聽晚沒反應。

魏昭也不急。

他的手鑽過姑娘衣擺,往裡探。

「這可如何是好?」

他似為難:「把你弄醒了,實在非君子所為。」

虞聽晚:……

可你的手不是這樣說的。

下一瞬。

「哦。」是拉長的懶散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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