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瞎說啊。」張娟急忙阻攔她,「人家夫妻兩個人感情好著呢。」
「好?」廖紅冷哼一聲,「張姐,你別被騙了。怎麼可能感情好?你看到的感情好,不過是因為陸團長修養好,所以在人前給她點面子罷了。如果不是因為有這樁婚約在,人家怎麼娶她一個農村來的?」
張娟覺得她這話越說越難聽了,搞得人家許諾怪沒有面子的,便趕緊制止了:「行了行了,咱們不提這個了,下班了都回家了。」
「張姐,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張娟想結束這個話題,廖紅可不太想,她這憋了一天的氣了,總算是輪到她也撒撒氣,「張姐你不是好奇她腰上的傷是怎麼搞的嗎?摔的!她自己摔的。」
「你真是越說越離譜了!」張娟見許諾一直不吭聲,她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只覺得廖紅咄咄逼人,把人家不願意說的私事拿出來在公開場合談論,「你又沒有長千里眼,人家家裡的事情你怎麼會知道啊?別光憑空亂猜了,說錯了話也是很傷人的。」
「才沒有呢!」廖紅十分自信地說道,「她昨晚換燈泡,結果摔倒了!你就問她是不是吧?」
張娟見她說的這麼肯定,自己也產生了懷疑:「小許,真的是啊?你怎麼知道的啊?你又沒去過人家家裡?」
廖紅眼神閃爍了一下:「我……我就是知道。」
許諾將她的神色收入眼底,輕輕嘆了口氣:「張姐,就當是吧。」
「就當是?哈,你也是真的會自我安慰了!」廖紅在竭力的證明陸沉沒有碰過許諾。
她也沒辦法接受陸沉碰過許諾這件事情!
許諾勾起了嘴角,笑得一臉幸福:「廖紅,你怎麼不明白啊?我可不是自我安慰,我是在安慰你啊!你嫂子說你因為陸沉結婚,在家裡哭的死去活來的。你那麼喜歡我男人,我是擔心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會刺激到你所以才不說的啊!」
廖紅當初瘋狂追求陸沉的事情,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就因為她哥廖青和陸沉關係好,陸沉才忍著,沒有給她難聽話,只不過也沒有給過她什麼好臉色。
她就是仗著這一點,天天去磨陸沉,磨得人家乾脆在部隊上住宿舍了,大院裡的房子一直空著,直到結婚許諾隨了軍,這才搬回來的。
眼見著廖紅被這句話戳中了,剛才還得意的臉色沉了下來,許諾便乘勝追擊,一句話直插她心窩子:「夫妻之間的事情本就是私密,我一向不太想讓外人知道。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告訴也沒關係。我們陸沉真的是太強了,一個晚上七八次誰能受的了啊!這不是……這不是今天腰酸了一整天……」
張娟聽了,眼珠子都快要從框子裡掉下來了:「我的天啊!一個晚上七八次!你……你家陸團長這麼強的嗎」
許諾羞紅了臉,急忙用手捂住了:「是啊張姐,你可笑話我啊!」
張娟又震驚又想樂:「那……你們這麼激烈,你這肚子裡也該有了吧?」
許諾小聲道:「沒,我們商量好了,暫時不要孩子的。所以這一直有採取措施的。」
「年輕人啊,就是生猛。」柴秀麗都跟著笑了起來,「新婚燕爾的,這也正常!不過這小陸真不是個簡單人啊!」
張娟道:「全軍大比武,小陸可是各項全優啊。小許啊,陸團長是要頭腦有頭腦,要身體有身體,要樣貌有樣貌,這一朵高嶺之花啊被多少姑娘惦記了那麼久,如今落到你這裡了!你可真是有福氣啊!」
「是啊,是有福氣!不過,你的情敵也少不了啊。」柴秀麗補充了一句。
許諾羞答答地說道:「我家陸沉說了,他對我一見鍾!他是個長情的人,一輩子就只喜歡我一個!」
「看出來了,要不然也不能一夜七八次!」張娟嘻嘻哈哈哈打趣了她一陣子,便把她拉到跟前,小聲說道,「那你們得多費小雨傘啊,晚上光洗那玩意都要累死了吧?來,姐給你點。」
張娟嘩啦打開了抽屜,從裡面拉出來兩個大袋子:「來,這個給你了。用不著。」
柴秀麗也把自己的抽屜打開了,裡面也鎖了好幾袋子:「用不著了,都給你。」
「這……這怎麼好意思?」先前的不好意思和羞羞答答都是許諾表演出來的,演戲誰不會啊?就是想要氣一氣廖紅這個傢伙。
現在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因為一句話,這麼多小雨傘都給了她……媽呀,這東西如果拿回家,讓陸沉發現了……
場面簡直不敢想……
「有啥不好意思的,都是從這兒過來的。我都快絕經了,根本用不著。張娟她男人打仗傷了腎,這玩意也用不太著,都給你了。」
「那謝謝大家了。」大話都吹出去了,這東西不收,好像也不太對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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