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在答應,但是陸沉還是觀察到,她的腰板一直挺得直直的。
她平日裡放鬆的樣子不是這樣。
是不是自己還是太嚴厲了?
看來以後他得注意些自己的情緒問題,他必須時刻提醒自己,自己面對的是自己的媳婦,不是自己的兵。
其實許諾並不是他想的那樣。
她不緊張,也不害怕。
主要是因為陸沉太過於嚴肅了,並且他本人坐姿端正,一副要開大會的樣子,如果自己太過於放鬆散漫了,豈不是顯得有點對他不太尊重嘛!
「許諾,很抱歉。」陸沉開口先道歉,「這些日子你和廖紅之間發生的事情我竟然不太清楚,並且你今天去了軍區醫院為了連環畫冊的事情周旋半天,我還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我這個丈夫做的不合格。」
他一開口就像是做檢討一樣,真是把許諾給嚇了一跳。
「不不不。」她急忙擺手,「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告訴你。我覺得這點事情我還是可以處理的好的,沒必要來勞煩你。部隊上的事情多,你應該把主要精力放在那裡。」
「勞煩?」陸沉抓住了這兩個字眼,「你覺得是勞煩我?」
「難道……難道不是嗎?」
陸沉抿了抿薄唇,沒有說話。
勞煩二字只有在不熟悉的人之間才會這麼說,他是她的丈夫,理應相互扶持著過日子。
她依靠他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她說勞煩,這證明在她的心底,他應該還是個相對於來說比較陌生的人。
陸沉調整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廖紅的事情我和他哥已經提過了,開除、道歉,缺一不可。今天晚上她會過來當面給你道歉的!」
「謝謝!」許諾唇角彎彎,淺淺笑道。
陸沉不由得想蹙眉,忽然想到他剛才那嚴肅的臉色已經讓她緊張了,便克制住了個衝動:「你我是夫妻,咱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
「那另一件事呢」許諾問道。
相比起這件事情來,她更加關心第二件事情。
「張強和許珊的婚事出了點亂子。」
關於許老二一家的事情,許諾其實並不想要關心的。但是,既然陸沉特意提出來了這件事,她就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問題,絕對不是這一句話這麼簡單。
「什麼亂子?」
陸沉給許諾大概講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許珊當初想要撬了許諾的婚事,結果沒撬成。她不甘心回村里再過那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便暗地裡和張強勾搭上了。
她圖的就是張強是廠里的工人,一個月好幾十塊錢的工資。
再者,張強是張蔓的哥哥,張蔓是個陸家的兒媳婦,這樣一來許珊還是和陸家攀上了關係。
她幻想著以後背靠著陸家這棵大樹,不僅能過好日子,還能夠在人前耀武揚威了。
畢竟陸懷征可是個大領導啊。
兩個人沒見幾次面就匆匆上了床。
張強純粹是饞許珊的身子,雖然她長相一般,但勝在年輕啊,十八九的黃花大閨女呢,滋味肯定差不了。
許珊是腦袋進了水,被豬油蒙了心。
她想的是自己的身子都給了張強,如果肚子裡再懷了種,張強是想賴都賴不掉了。
張強要是敢賴,那陸家也不能饒了她。
一開始,張強也是想娶她的。
他的品行不太好,都三十的人了被糟糕的名聲所累,他娶不上個媳婦。
如今許珊懷了身子,正好能夠娶到家裡,結了婚不久就能生娃,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張蔓高興壞了,張家的老太太也挺高興的,歡歡喜喜地要準備結婚了。
可許珊這邊出了問題,許老二兩口子太能作妖了。
當初賣許諾賣了五百塊錢,他們兩口子花了不少錢出去,謝廠長一直過來要帳,兩口子還不出錢來。
許諾曾給謝廠長出了主意,讓他去搬東西抵債,或者讓謝大寶就住在許家不走,什麼時候吃夠了本再回去。
許老二家裡被搬的家徒四壁了,就剩下一口大黑鍋沒搬走,謝大寶也被留下在了許家。
結果人還沒住幾天,許家老二兩口子沒看住,竟然讓謝大寶不小心把毒老鼠的老鼠藥給吃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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