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花樣百出的折騰著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一次次的被滔天巨浪沖飛了多少次。
直到滿身汗水脫力了,這才迷迷糊糊地被放開了。
一夜無夢。
直到第二天,她被一陣陣電話聲吵得睜開了眼睛。
想要動一動身體,卻發現無一處不是酸軟的。
這一刻,許諾心想,不接了,這電話愛誰誰。
但是,今日的日子提醒著她,她得去接。
好不等她坐起來,她聽到樓下傳來了陸沉的說話聲。
於是閉上眼睛,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黯淡了下來。
她嚇了一跳,這一覺不是睡到了晚上吧?
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她還沒有出門去給鄰居拜年,沒有給遠在南方的公婆打電話……太多的沒有做。
她一個骨碌爬起來,看了一眼床頭鬧鐘,果然已經夜幕降臨了。
昨晚的一夜荒唐啊!!
這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她正懊惱,「罪魁禍首」一步一步上樓來了。
他推門而入,打開了屋裡的燈,看見許諾頭髮散亂、腫著眼睛,皺著眉頭,一副明明憔悴卻又想吃人的樣子。
「怎麼了?」他笑,坐在了床邊。
這時,許諾才發現他的手裡竟然還抱著一堆衣服,這些都是她昨晚被丟在地上,最上面的是她貼身穿的內衣。
許諾開口,沙啞著嗓子,瞪著他生氣:「陸沉,你是惡狼嗎?」
陸沉眼眸含笑:「昨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說什麼了?」許諾記不太清楚了。
她又能說什麼?
除了混蛋、不要臉,有完沒完……這種詞語,總不是表揚他。
他不需要表情都快人給弄死了,這要是表揚兩句,怕是直接不讓人活了。
「忘記了?我幫你回憶,不知道是誰叫了一晚上的陸沉哥哥。」
許諾的臉騰地紅了起來,她自認為臉皮夠厚,這張老臉不輕易地紅。
但這話,還是讓她臉發燙。
昨晚,那一幕幕在腦海里浮現,臊得她恨不得扒開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還不都是你逼我喊的?」許諾不爽。
原本她喊「陸沉哥哥」是陰陽陸沉的,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了,竟然不喜歡聽老男人這個稱呼了,而是迷上了陸沉哥哥這個稱呼了。
一次次逼著她叫,叫得她嗓子都冒煙了。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在這方面總是能夠無師自通。
現在她都不敢抬眼去看這個房間了,床邊,書桌上、門板上,更過分的竟然還有窗戶邊……
幸好那會兒全身發熱,也幸好她身體足夠好,沒有被冷風給侵襲了。
否則,一場感冒是在所難免的。
美其名曰讓她看漫天絢爛煙花,真是太可恨了,窗簾遮得嚴實,她能看到什麼?
還不是方便他為所欲為?
他學壞了,磨著她的神經,把她架在半空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逼著她喊了陸沉哥哥,才讓她如了願。
「都是你逼我的。」許諾瞪著她,真是恨自己昨晚沒有在他的後背上多撓幾道血痕出來。
「我看你也很享受。」陸沉故意逗她,「否則,也不會美得一遍遍喊要死了。」
「你!」許諾真是不能聽了,起身急忙捂住了他的嘴,「不許說了!都怪你,這一天過去了,我都沒有去拜年也沒有跟爸媽說一聲祝福……」
陸沉拽著她的手腕將她摟進懷裡:「我今天都辦完了。」
他早早起了床,先跟鄰居們互道了新年快樂。
跟廖青一起去部隊時,順帶跟白秋寧說了一聲,說許諾今早有些不太舒服,讓他替她道聲祝福,便不出門了。
到了部隊忙完了新年工作,便給南方的父母去了電話問候了一聲,之後又下連隊去看慰問連隊戰士,順帶看了陸承。
許諾挫敗地嘆了口氣:「我的形象……全完了。」
這些都是陸沉做的,又不是她做的。
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她也沒辦法了,只能日後慢慢補救了。
春節,陸沉倒休了三天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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