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算了，你也不要問了，該你知道的你自然就知道了。」
審訊室，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公安人員銳利的目光緊緊鎖住夏楠，
而她，此刻就像一隻被困住的困獸，眼神中偶爾閃過一絲慌亂。
與此同時，在另一間審訊室，林雅也正接受著盤問。
「夏楠，別再做無謂的抵抗了，我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這些膠捲就是鐵證。」審訊員將裝有膠捲的證物袋重重地拍在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交代一下吧？」
夏楠瞟了一眼那些東西，將臉別了過去，以沉默來應對。
「問你話呢，聽到了沒有？」審訊的警察怒斥。
「你讓我交代什麼？」夏楠問道。
「你的目的是什麼？在此之前竊取了多少情報？你還有沒有同夥？」
夏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默了片刻，警察翻了個白眼：「你們不都一直在監控著我嗎？我乾沒干你們不清楚？」
審訊員被她的態度激怒了：「我現在是在問你話，不是讓你問我。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沒有。」夏楠沒好氣地說道，「我什麼都沒幹，也是我點背倒霉，今兒頭一回就讓你們給逮著了。至於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紮根下來什麼都不做。也是我手欠，兜里又缺錢，所以才幹成這樣的事兒。」
「你認識林雅嗎？」審訊員又問道。
「算認識吧。」
「你今天去找她做什麼？」
夏楠的瞳仁微微一縮，果然還是問到了關於林雅的事情。
她心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我去找林雅只是為了給孩子看病。但是她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裡。」
「你不知道給孩子看病是要去門診的嗎？」
「我又沒有生過孩子？我哪裡知道那麼多？我也是聽人說的那邊兒科看病看得好，所以就直接去了。沒想到正好遇上她上班，就讓她幫忙看病。這有什麼問題嗎？」
「據我所知，你和她不單單是認識的關係吧？除了今天的這一次見面，你好像還跟她有過一次見面。」
夏楠聞言，臉上浮出了一絲不屑：「是啊。我們第一次見面在青年軍官聯誼會上，我搶了她的男人。可那能怪我嗎？是呂坤主動看上我的。」
審訊員微微皺眉，目光如炬，緊盯著夏楠的眼睛，話題突然轉了個方向：「王素花和孩子都走了，你為什麼還執著地等著林雅？到底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夏楠沉默片刻後，緩緩抬起頭，臉上竟浮現出一絲得意：「我等她是想告訴她，我要和呂坤結婚了，而且我肚子裡還懷著呂坤的孩子。」
「那你告訴我，林雅是不是間諜？」
……
在隔壁的審訊室里，林雅一臉淡然地坐在審訊椅上，面對同樣的問題。
她的回答和夏楠，出入不多，幾乎算是一樣的。
審訊員問她今天為什麼會和夏楠兩次見面糾纏。
她神色平靜，語氣淡淡的：「我和她之間能有什麼事？她搶了我的男人，還能指望我幫她給孩子看病？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罷了。何況，醫院裡有醫院的工作程序，我不會為我的熟人開後門，更不會為仇人開後門。」
審訊員微微點頭，接著說道：「夏楠說她懷孕了，這一點你知道嗎？」
林雅聞言，先是微微一怔，隨即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眼中滿是嘲諷：「懷孕就懷孕吧，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早就不在乎呂坤了，這世上沒良心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他一個。」
「那夏楠是間諜，這個你知道嗎？」
林雅突然大變：「你們認為我也是？所以才把我也一起帶過來了？她是間諜？這個我怎麼會知道？我沒見幾面。」
「好。你說的這些我們會進行調查的。」審訊員沒能從她這裡問出點什麼來，畢竟從她的背景和簡歷上來看，還是比較乾淨。
除了一點，這些年她有在國外留學的經歷。
但是，也不能從這一點就判斷她從事間諜活動。
何況，他的父母生前都是部隊上的，她也從小一出生就接受著國家的教育。
這個人不是壞到了根兒，一般情況下不會做些出賣祖國的事情。
林雅這邊的審訊算是告一段落了，主要還是集中在夏楠這邊。
「林雅是不是和你一夥的？她是不是間諜？如果你現在告訴我們，算你有立功的表現，我們會酌情考慮，幫你減刑。」審訊員又問了她一遍。
夏楠聽到這個問題，難得腦子轉快了一次。
「是，她就是間諜！我就是來給她送情報的。你們不能光抓我，你們也得好好審審她。」
審訊員見她回答的這麼痛快，眼神中閃過一絲狐疑，不過還是本著嚴謹的態度，認真記錄下來，準備後續深入調查林雅。
然而，夏楠像是為了表忠心，又迫不及待地說道：「還有，陸沉的媳婦許諾也是間諜！」
審訊員一聽，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暗忖：這簡直是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