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算了吧,罵她一頓得了。」
馮珍真不肯,自己開始撞門,夾雜著污言穢語:「不要臉的狐狸精!專勾搭別人家漢子!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清晨的農村是寂靜的,這裡的動靜鬧騰的很大,很快便傳遍村巷。
住在附近的大娘們圍過來,搞明白了情況之後,幾個大娘就上前拉住馮珍真。
「你別嚷嚷了,許醫生不是那種人,別人不清楚,我們幾個清楚。」
「對對對,許醫生白天在治療點那邊,晚上就在這兒整理文件,有時候她們幾個人還會湊在一起開會什麼的。」
「是啊,哪兒有時間去勾引你家二柱子啊!」
大家嘴上是這麼說的,心裡卻在想,也不看看你家二柱子是什麼樣的,也配人家這城裡來姑娘勾引?
他不勾搭人家就不錯了。
馮珍真一把甩開幾個大娘:「你們都被她那張臉騙了!都以為她是什麼好人。你們還替她說好話,難不成你們的眼睛拴在她的身上不成?」
「哎,你這姑娘聽聽自己說的什麼話啊?我們好心好意勸你,你怎麼一點都領情?」
「誰說不是?你搞清楚沒搞清楚事情就跑過來罵人家,我還擔心你冤枉了好人呢。」
「我不聽,我不聽你們說!」馮珍真捂住了耳朵,扯開破鑼般的嗓子:「許諾,你個不要臉的騷貨!你不要臉啊……」
呂支書蹬著自行車衝來,車鈴鐺叮鈴亂響。
看見馮珍真在村部院裡撒潑,公他翻身下車把車子撐住,上前就訓斥她:「胡鬧!二柱子那天晚上去救人了當時和趙墩一起去的。許醫生是接到了求助才趕過去的,他們幾個人和鄰村的幾個青年一起救了一條命。被救的人現在還在鎮醫院裡躺著呢!」
馮珍真卻不信,她突然癱坐在地,雙手拍著大腿嚎叫:「老天爺啊!支書和狐狸精穿一條褲子啊!我不活啦——」
說著,她就用頭去撞牆,把呂支書給嚇了好大一跳。
他指揮人趕緊拉住馮珍真,生氣地說道:「二柱子不要你,你就要死要活的?就衝著你這副德行,我要是二柱子,我也不要你!你等著,我找個人給二柱子和許醫生作證。」
村頭大喇叭突然炸響,呂支書的怒吼震得窗框子都在震顫:「趙墩!帶著秋芬立刻來村部!」
「這是咋了你們兩個人惹姓呂的了?」石嬸子瞪著大眼珠子盯著兒子和媳婦。
趙墩一臉懵:「沒有啊,我這幾天沒見他了。」
秋芬:「我也是。」
「這頭老驢吼什麼呢?」石嬸子生氣地罵道。
「我們去看看吧,萬一有事呢。」秋芬扯了扯丈夫的衣袖。
「對,咱們去看看。」
十分鐘後,趙墩夫婦喘著粗氣跑來。
看到村部院裡擠滿了人,他更懵了:「這是咋了?出啥事兒了?」
呂支書聽見趙墩的聲音,急忙招手讓他過來:「你跟馮珍真說一下幾天前你和二柱子救人那個晚上的事兒。」
呂支書也沒跟他說明為什麼,就直接問他,趙墩是稀里糊塗搞不清狀況的。
「呂支書,我得問問到底發生什麼了吧?」
秋芬扯扯他衣服:「你先別問了,讓你說你就趕緊說吧。你看都盯著你看呢。」
「先說,你先說。一會兒給你解釋。」呂支書道。
「那好吧。」趙墩就把那晚上的情況詳細地跟在場所有人說了一遍。
他把許諾如何救人,又如何把傷者送到醫院,在醫院裡又如何墊錢的事情都說了個一清二楚。
「許醫生這個人是真的不錯,要麼人家能成部隊醫院的醫生呢。她給一個不認識的人墊付了一百塊錢的手術費和住院費。你們不知道,當時那個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這要是死了,這筆錢不就打了水漂嗎?」
經過趙墩這麼一說,村里很多人聽了都連連點頭,覺得許諾真的是個善良的人。
這年頭能不往外借錢,誰都不願意往外借。
尤其是攤上了對方家裡窮,又有病人,十有八九是還不起的,錢是要打水漂的。
可這個許醫生呢?
人家一點不計較這些。
「她賺的多。」有人小聲咕噥了一句。
「能多多少?」呂支書瞪了她一眼,「人家是部隊上的醫生,思想境界在那擺著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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