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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派那瘋女人死了,這段時間沒人壓著,她座下更是弟子瘋的厲害,全武林都知道那瘋女人是被人用什麼手段害死的,人人自危。

別說隱世多年的傀儡門機關派被炸了個底朝天,就連從來只和平頭老百姓交流的山西趕屍人都死了一大批,險些要斷了傳承。

在這個關口上,南邊那位大老爺竟然和他們有了聯繫?

被那些瘋女人知道了南邊要大亂是一回事,這大老爺的做法更讓人細思極恐啊!

有個人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驚呼出聲:「難道是……」

可面對著一雙雙黑壓壓,或警告或驚恐的眼睛,後面的話再也吐不出來了。

周老三拍了拍貼著肉的沉甸甸的觸感,笑了笑:「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作為老闆自己心裡應當更有數,周某人呢就不在獻醜了,先行告辭。」

說罷,便施施然離去。

滿茶樓坐著的豪強大賈,不少人身邊的侍衛都握緊了手裡的刀劍,卻終究沒有拔出來。

良久之後,茶樓里才重新恢復了歡聲笑語,人來人往間,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入了夜,城中邊緣不算太大的客棧里,身材富貴的老爺連新買的美妾都無暇顧及,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又一圈。

「畢竟是王爺……」

「王爺可是皇上的親弟弟啊!」

「邊疆戰事吃緊,也是常有的事……」

「也不一定……也不一定就是我……」

他自言自語,仿佛在安慰著自己,卻安撫不了那顆瘋狂跳動的心。

窗戶沒關,微涼的夜風恰好吹滅了桌上的蠟燭,老爺在黑暗中呆坐良久,喝了一口冰冷的酒水,撐著膽氣搖搖晃晃地下樓去了。

他走到印著自家商行標記的馬車旁邊,鼓起勇氣掀開厚布,裡面還是密密麻麻的糧食。

老爺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個似乎是大喜的表情,滿是肥肉的臉上五官都扭曲了,再也看不出平常的富貴慈祥。

酒勁似乎有些上頭,老爺緩緩的靠著馬車坐下來,溫熱的皮肉貼著粗糙的糧食,讓人感覺無比安心……直到觸及到一抹冰冷。

大喜的表情逐漸變成驚恐,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老爺拼盡全力扒開上層的糧食,下面全是黑暗壓的甲冑刀刃,哪怕融在夜色里,也寒光閃閃。

老爺張了張嘴,似乎是要尖叫,卻只顧拼了命的跑。

一抹寒光悄無聲息地追了上來,劃出一道乾脆利落的紅痕。

龐大的身體倒在地上,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

路人的一聲尖叫打斷了整個清晨的平靜。

客棧老闆搖搖晃晃地出門,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影響他生意,一過門檻卻踩進了一灘水裡。

他眼睛也不睜,張嘴就罵:「又是哪個□□崽子不好好幹活?門前的水都不拖乾淨!不想活了是不是!」

身側扶著他的小廝抖如篩糠:「老爺!老爺!不是水……是、是……」

「什麼東西值得你這麼大驚小怪?難不成是一泡馬尿?再抖老子讓你去舔……」剩下的半截話卡在喉嚨里。

身形肥胖與倒在地上的人相距不遠的客棧老闆翻個白眼,暈過去了。

於是一早上的兵荒馬亂,報官的報官拖地的拖地請大夫的清大夫,富貴老爺新買的美妾早不知蹤影,只留一枚浸透了毒的飛鏢在房間。

雇來運貨的鏢局罵著晦氣,把值錢的東西搜羅一空,卷包袱就走了,家生的奴才們不敢阻攔,個個瑟瑟發抖,有親近膽大些的抱著那屍體哭嚎不已,雙眼通紅。

老僕抱著為首官兵的腿哭嚎:「青天大姥爺,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家老爺做主,找出兇手報仇雪恨啊!」

那官兵只看了一眼,就不耐煩地道:「這是什麼時候,路邊碰上的美人也敢隨便買?色迷了心竅的狗東西!死了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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