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欲言又止,最後只道:「夫人身體不好,請公子多擔待。」
謝流忱覺得好笑,聽她把這句話翻來覆去地說了三遍,好像他會謀害崔韻時一樣。
謝流忱合上門,掛上門栓。
如今就只剩下他和崔韻時共處一室。
他相信張大夫的醫術,但他還要自己親自確認,因為沒有人比他自己更可信。
他走到崔韻時床前,摸上她的手腕把脈,醫毒不分家,雖然他殺人害人是更擅長一些,但治病救人同樣不在話下。
片刻之後,他收回手,在她床邊坐了一會,才忍不住無聲地笑。
真是被她騙到了。
她今日會在謝燕拾面前吐血,多半是在嘴裡藏了血袋又咬破,裝病嚇唬謝燕拾。
就謝燕拾那點仿佛沒有的腦子,被她一騙就騙著了。
好在只是虛驚一場。
他無奈失笑,她何時變得和謝燕拾一樣幼稚。
他想完這些
亂七八糟的事,心情忽地就好了起來。
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的手指還按在她的手腕上,他不自覺地動了動,指下肌膚細膩柔軟,猶如上好的絲緞。
他克制著不要弄醒她,輕輕地又摸了數下才勉強停止。
他正要將她的手放回被子裡去暖著,托住她手掌的時候,又改了主意。
手指轉而點著她的指尖,熟練地牽引著她的手指去觸碰他另一隻手。
指尖相觸,他心底生出一種扭曲的滿足。
反正無人會看見這一幕,也沒有人能約束他,她更不會知道。
現在,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他這樣想著,下一刻卻沒有得寸進尺地玩弄她的手指,反倒乾脆利落地放開她的手。
他的心裡有一隻愚蠢的野獸,大多數時候,他都冷眼旁觀這隻野獸垂涎崔韻時,看著這隻蠢物時刻盼望和她儘可能地親近。
為了滿足它,偶爾他會放縱它去靠近她,對她展露笑容,答應她的請求,聞她沐發後,頸上的一縷香氣。
有時候他沒法將自己和這隻野獸分開,可他從不會苛待自己,每到這時候,他便滿足它,更滿足自己。
他看她在輕薄床幔後身體的剪影,也看自己映在上頭,醜陋欲望的倒影。
安神香仍舊點著,行雲是個盡忠職守的奴僕,從昨晚到現在,一根線香早就燃完了,她必是又換上新的一支。
所以香氣濃郁得讓人迷醉,可是他已經不在意這令他不適的濃重氣味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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