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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山頂終於到了。在一片寬闊平整的草地上,佇立著分布均勻的墓碑。每個墓碑之間的間隔距離很寬,周圍還有茂盛的綠植。有的墓碑周圍還長滿了鮮花。

夏子栗跟在他身後,走到一處長著小雛菊的墓碑前。發現這是兩個墓碑,其中一個是華谷臣母親的,叫鍾慧安。

鍾慧安?

不是那個二十年前紅遍半邊天的女明星麼!

不過紅顏薄命啊,生了孩子後沒幾年就死了。

華谷臣把那束小雛菊放在母親的墓碑前,而後把煙和酒放在父親的墓碑前。

夏子栗隔著一兩米的距離靜靜地看著。

華谷臣大剌剌地坐在華斯的墓碑旁,打開了酒,打開了煙。

倒了兩杯酒,一杯放在華斯跟前,一杯自己喝了。

嘴裡叼著煙,給自己點上,又給華斯點了一根放在酒杯旁。

「您那個不成器的二弟,在監獄裡乖著呢。早上六點起床,七點開始踩縫紉機,十二點吃飯,下午去流水線,六點吃晚飯,看會

兒書,下會兒象棋,九點準時睡覺。作息多規律,給他那一身肉都減下來了。」

「上次去看他,沒像以前那樣一頓髒話問候我了。還笑著問我結婚了沒,我才懶得跟他匯報我的生活。」

「還有您那二弟的蠢兒子,讓他在基層鍛鍊,一點長進也沒有。跟那什麼癩蛤蟆似的,戳一下跳一下。總想著討好我讓他當領導,盡想些一步登天的事。這是還沒訓乖呢。」

「我說您這個當哥哥的,就是當初太慣著他們。您瞧瞧現在,全是廢物。我可不慣著他們,沒能力自個兒就多努力。我可不會縱容他們。您也別心疼你那幾個弟弟妹妹。」

「公司現在發展得好著呢。前段時間我受邀去美國看了一下,他們想讓咱在美國開分公司,但我分析了一下,形式不太好,暫時擱置著吧,等他們大選結束再說。」

「您甭問我身邊這小姑娘是不是您兒媳婦兒。我婚都不結哪兒來的媳婦兒。這位是當初收留您兒子的小恩人,特地讓您瞧瞧她呢。」

夏子栗在一旁聽著,立馬站直了身體。

華谷臣笑了一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悶了。

「老爹啊,我一個人挺可憐的,您怎麼就不來我夢裡瞧瞧我呢。」

聽著這語氣有些苦澀。夏子栗想過去安慰一下他,但是又邁不動腿。

天越來越黑了,最後一抹霞光也即將消失。

周圍的蚊子也越來越多。夏子栗那雙光溜溜的細白長腿兒就是蚊子們嚮往的天堂,爭著搶著去吸血。

沒一會兒大腿和小腿都叮了小紅包,癢得她一直在撓。

華谷臣掃了一眼她的腿,把最後一點酒喝了,站起身:「走了啊老爹,下次再來瞧您。」

「再見華爺爺。」夏子栗。

華谷臣哼了一聲:「叫什麼爺爺呢,有這麼老么。」

夏子栗才不跟他拌嘴,快步往山下走。早知道就不該穿短裙來的,咬這麼多包。

兩人回到車裡,司機發動汽車駛離墓地。

華谷臣靠在椅背上閉著眼,好像有點微醺。

夏子栗輕輕撓著大腿上被蚊子咬的包,撓出了紅紅的印子,在白嫩的大腿肌膚上很是顯眼。

忽然華谷臣的身子微微往旁邊傾斜了一些。夏子栗側頭看去,看見對方好像睡著了,怕他不舒服,便扶著他的肩慢慢往自己肩膀靠。

但是這狗逼骨架太大了,自己這薄薄的肩膀哪兒經受得起。便又慢慢扶著他的腦袋往下,放在了自己併攏的大腿上。

放下以後覺得這姿勢還是挺曖昧的。不過華谷臣閉著眼在睡覺,應該也什麼。

忽然華谷臣腦袋側躺著,後腦勺貼著她小腹。均勻又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大腿肌膚上,讓她一時忘了癢,起了雞皮疙瘩。

夏子栗有點後悔讓華谷臣枕在自己大腿上,這會兒一動不敢動。拳頭在身側捏得緊緊的。

此時華谷臣抬起手,食指撓了撓她大腿上一顆紅紅的蚊子包,問:「你不癢嗎?」

驚得夏子栗抬手拍開了他的手,而後想要把他推開。

但是華谷臣就跟一座山一樣,紋絲不動。

「別推,真困了,睡會兒。」華谷臣又閉上了眼。

夏子栗拿他完全沒辦法,由著他去了,只得把雙腿並得更緊。

車子行駛進市區後,司機問:「夏小姐,先送您回家還是送華董回家。」

「先送他吧。」夏子栗。

這會兒覺得大腿都枕麻了,這狗頭是真重啊。

司機將汽車駛入了萬龍湖小區地下車庫。

夏子栗推了推華谷臣的肩膀:「到家了,快醒醒。」

汽車穩當停在車位上。華谷臣睜開眼,沒有立馬坐直身子,繼續賴著。嗓音有些沒睡醒的慵懶:「頭有點暈,再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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