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萊特掌心潮熱,「啪嗒」解開帶著冷意的金屬扣。
看著南書瑟爾柔軟又期待的眼神,阿德萊特狠心又輕柔的將南書瑟爾推倒。
「你就這麼期待嗎?」
阿德萊特掐著南書瑟爾的脖子,身體上的銀藍色紋路愈發清晰,南書瑟爾興奮的眨著眼睛。
隨後又假裝哭泣,硬生生的眨了眨眼,一滴淚也沒擠出來,只好假哭,「嗚嗚嗚…」
「我…我沒有…」
「是嗎?」這樣說著,阿德萊特掐著雄蟲的動作又緊了緊,隨後鬆開,指尖誠實的在顫抖。
阿德萊特丟盔卸甲,濃密的睫毛髮顫,換隻蟲他能演下去,可是若是南書瑟爾,他已經下不去手了。
軍雌的聲音帶著無奈,卻也小小的歡喜,他知道雄蟲是想讓他開心,可是他實在是接不下去了。
「雄主,換一個吧。」
南書瑟爾只好鼓勵的親了親軍雌,「沒事,已經超級棒了,下次再接再厲!」
阿德萊特不敢置信,還要有下一次嗎?
不等阿德萊特再次思考,南書瑟爾的竹葉信息素鋪天蓋地的將他籠罩,一種滅頂的爽感從大腦舒爽到腳尖。
不是他以往查找的資料那樣,沒有滿滿的壓迫感,只有雨後竹林的清爽與雅香。
阿德萊特指尖無意識的蜷縮,喉間有些乾澀的沙啞,「瑟爾…」
南書瑟爾腕骨翻轉間扯鬆了阿德萊特的領帶,與軍裝同色的綢緞如同蛇蛻般脫落。
他牽引著軍雌微涼的手覆上他的胸膛,他的身體燙的驚人。
一處處的撫摸化作了灼人的情熱。
阿德萊特的眼睛失神的看著南書瑟爾眼中的星河,夜風掀起輕紗,精神力觸鬚在軍雌的身上綻放成花。
雄蟲的承諾化作永不停息的潮汐,一次次漫過軍雌的全身。
……
又是悠閒的過了幾日,南書瑟爾每日的晚上便是期待著阿德萊特的回家。
阿德萊特踩著淺淺的暮色踏進了家門。
客廳里開著暖光燈,南書瑟爾手裡翻看著一本書,聽到門口的動靜便放下手中的書,黑色的眸子裡閃爍著璀璨的光,「你回來了。」
隨後整隻蟲便撲到了軍雌身上。
阿德萊特恍然間似乎明白了為什麼許多蟲執著於擁有一個家,他一推門,雄蟲只是在那裡坐著,他都覺得心安。
暮色透過窗戶為客廳鍍上一層琥珀色的光暈,軍雌將他攬在懷裡,修長的手指梳理著雄蟲柔軟的黑髮,「今天看的什麼書?」
南書瑟爾自然的貼靠在軍雌身上,以往的什麼他是上面的要保護自己老婆的大男子主義早已消失不見。
那是什麼,他可沒那麼想過,南書瑟爾否定的堅決。
「《意識共振場》,想了解一下機甲與大腦頻率調控該怎麼瞬間意識同步。」
阿德萊特垂眸掃了一眼燙金封面的書籍,濃密的睫毛垂下陰影,阿德萊特對機甲了解一般,作為SSS級的軍雌,他的身體強度比機甲高太多了。
在軍部,普遍的軍雌也都是這麼認為的。
他們更崇尚拳拳到肉的廝殺與身體的力量。
不過,軍部還有一大部分能力強悍的亞雌和等級較低的軍雌,在他們口中機甲的評價倒是很不錯。
阿德萊特只是點了點頭,「今晚想吃什麼?」
南書瑟爾嘴甜:「你做的我都喜歡。」南書瑟爾說著就把腦袋抵在雌君肩窩蹭了蹭,星空藍的絲綢睡袍被摩擦的鬆動。
他們之間很少有直白的情話,一個眼神,一個擁抱,都能讓他們的身體蒸騰著熱氣。
雄蟲身上也有阿德萊特張狂的抓痕,阿德萊特將雄蟲的睡衣合攏。
阿德萊特輕笑,「是嗎,那做個素菜水晶凍怎麼樣?」
南書瑟爾頓時一臉幽怨,聲音也是幽幽的,「萊特…」
他說的喜歡也得排除素菜,那是他的一生之敵。
阿德萊特立刻投降,「好好好,我們不吃。」
軍雌就是這樣沒原則,不過也是因為雄蟲中午吃過,不必太過強求。
畢竟休養了這麼長時間,南書瑟爾的身子也被養得差不多了。
晚上菜餚豐盛,也不知是不是軍雌嘴欠的賠罪。
餐桌上的水晶凍終究還是換成了焗蝦,要是南書瑟爾不偷偷將調味的青檸片偷渡到他碗裡就更好了。
飯後的悠閒小時光,南書瑟爾把冰鎮的果汁貼在阿德萊特側臉,看著帝國軍部的最高指揮官被激得睫毛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