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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鹽想了想,回答道,「那你放在門口就可以了。」

「好的。」

對方很爽快的放下外賣就走了,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沈小鹽等了五分鐘才打開門。

正準備撿起地上的外賣,旁邊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

眼看著一隻手朝她伸來,她眼神一變,一個走位,「回首!掏!」

反手鎖了對方的喉。

因為對方實在是太高了,她鎖喉時只能被迫踮起腳,動作極其滑稽。

「反應倒是挺快。」殷深冷笑,眼底是一片滲人的陰森。

沈小鹽吞了吞口水,「宿衿一直說外賣不健康,所以他不可能給我點外賣的。」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開門?」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隻待宰的獵物,嗜血又殘暴。

沈小鹽鎖他喉的手默默向下,幫他理了理衣領,「因為我覺得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如果你真心要殺我,我怎麼躲也是沒用的。」

消除恐懼最好的辦法就是面對恐懼。

這是一位冬泳運動員教會她的道理。

殷深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唇角弧度的寒意更甚,「你這次,真的惹怒我了。」

「我知道我今天肯定是會死了,但是死之前,能不能聽我幾句遺言?」

「不能。」

殷深話音剛落,便推著沈小鹽進了家門,反手關門落鎖,動作一氣呵成。

等沈小鹽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抵在冰冷的牆上,脖子上多出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

他的手指修長好看,好似就是為了鎖她喉而生的。

沈小鹽感覺呼吸困難,艱難的抬起手戳了一下他的胳肢窩。

他虎軀一震,手裡的力道瞬時鬆了幾分。

「沒想到吧,我知道你怕癢!」

沈小鹽立馬從他胳肢窩底下鑽了出去,衝進廚房抄起一把菜刀。

殷深很快便追了過來,神色更為陰森,「怎麼,想跟我動手?」

「不。」她反手將刀架在自已的脖子上,「我要以死自證清白!」

「可以。」

殷深回答的十分爽快,「你死了我就信你清白。」

你他奶奶的!

不跟著劇本走是吧?

沈小鹽怒了,反手就把菜刀折成兩半,「獨留清白在人間有什麼意思,我要跟清白一起留在人間!」

「你跟清白?」殷深笑了,是怒極反笑,「沈小鹽,你配嗎?」

「你之前三番兩次的作死,我已經對你一忍再忍,如今你是不知天高地厚,把主意都打到我身上來了。」

他的聲音充滿了寒意,仿佛置身地獄,「我生平最恨的就是算計。」

「你想利用我當跳板飛黃騰達,那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他步步逼近,強大的壓迫感足以將她吞噬殆盡。

沈小鹽強作鎮定,「我不是故意炒作,宿衿已經去找證據了,他會證明我的清白的。」

「別想了,他不會回來了。」

「……什麼?」沈小鹽神情一僵。

殷深的表情越發滲人,「我不過是給他一個虛假的目標把他支開罷了,因為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策劃的,他又怎麼可能找得到證據呢?」

「我只要你死。」

他眸里的殺意在瘋狂滋生,好似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沈小鹽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有多危險。

一直以來,她都把他想得太簡單了。

「如果說,我真的能找到證據呢?」

她孤注一擲了。

雖然知道希望極其渺茫。

「呵。」他絲毫都沒有要相信她的意思,依舊在朝她逼近。

沈小鹽乾脆跨步上前,主動把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的極短,抬起頭直勾勾的注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說你不喜歡被人算計,巧了,我也是。如果你現在殺了我,那我們就共同中了那人的圈套。那個真正算計你的人將永遠逍遙法外,永遠的在背後嘲笑你的愚蠢!」

她每個字都咬的極其用力,好似包含了極深的怒意。

「別忘了,這件事的受害者不止你一個,生氣的人也不止你一個!」

「你自已蠢到找不出真兇,就不要來妨礙我!」

「我必須得把那個傢伙揪出來!」

「千、刀、萬、剮!」

許是她的神情過於憤怒,竟讓殷深一時錯愕。

他還從沒見過她露出這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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