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快?」鍾元思壓低聲音問道。
「我……我也是剛到。」實際上段克己是準備敲門了,才想起來給她發剛才那條簡訊的。
沒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鍾元思把手裡的東西一股腦塞給他,轉身就要進去。
段克己情急之下抓住了她的手,然後又觸電般地鬆開,問道:「你的腳已經全部好了嗎?」
鍾元思原地蹦了兩下,「早好了,不會耽誤明天拍戲的,你放心。」然後不等段克己接話,就回房關上了門。
床上的焦滿月,假裝不經意地調侃道:「是段克己嗎?你們兩家關係可真好,不愧是青梅竹馬。」
鍾元思有些尷尬,本來面對段克己就很不自在了,現在焦滿月又這樣。她沒功夫細想這話里的深意,隨口敷衍道:
「我們是一起長大的髮小關係當然好了。而且如果關係不好,我怎麼能有機會來演戲呢?我爸媽也是為了感謝他才讓我給他送東西。」
焦滿月不置口否,笑了一下表示自己聽到了,然後微微起身關掉了自己這邊的床頭燈。。
今天要拍的戲,是施雁月跟孟陽夏感情的重頭戲,也是這場曠世三角戀的起點。
施家再怎樣想隱瞞施雁月跟施雁秋兩姐妹的關係,外頭還是傳出了一些風言風語。
膽子小的只敢在背後議論,膽子大還跟施家關係親近的,就變著法的來套話。
這天,施太太娘家的弟妹帶著兩個孩子來做客。她的兩個孩子,哥哥梁信鷗比施雁秋施雁月還略大兩歲,而她的妹妹梁信羽則比這兩姐妹要小上兩歲。
兩邊剛見上面,梁信鷗就故意冷落施雁月拽著施雁秋去花園散步了,施雁月也看不上這瘦得跟竹竿一樣的表哥,隨他去了,只跟梁信羽這個小表妹一起聊天。
梁信羽年紀小,卻是個十成十的顏控,看著施雁月這明媚傲嬌如黑天鵝般的臉龐,就被她迷住了眼。
一個勁地跟在她屁|股後面喊著:「月兒姐姐!月兒姐姐你好漂亮呀!」
哄得施雁月心花怒放。那些大人不喜歡她又怎樣?起碼沒人敢當面給她難看。
但是這小孩就不一樣了,她的喜惡寫在臉上,喜歡也是實打實的喜歡。
施雁月引著她,走到二樓的露台上。
從洋房的二樓往下看去,施雁秋跟兩架那個瘦竹竿正並排坐在花園的鞦韆椅上聊天,音量還不小,隱隱綽綽的聲音鑽進了施雁月的耳朵里。
「不管發生了什麼,你才是我的表妹!」
「一個賭場長大的野丫頭!」
「既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那你嫁給我吧!」
「你到梁家來,我絕不讓你受委屈。」
……
施雁月在心裡嗤笑一聲,梁家這小子倒真是臉皮厚,別說施家了,就算以前自己在羅家的時候,也看不上樑家這樣的破落戶,更瞧不上樑信鷗這窩窩囊囊的樣子。
他簡直連孟陽夏的一根手指頭也比不上。
想到這裡,施雁月拿起旁邊的噴水壺開始澆花。
小迷妹梁信羽滿眼都是這個漂亮姐姐,完全沒注意到樓下的親哥,見施雁月澆花,自己也想澆花。
只有一個噴水壺,梁信羽要澆花,施雁月只能「無奈」讓給她,但遞過去之前,她悄悄將水壺的噴頭擰松。
梁信羽接過噴水壺,也學著施雁月的樣子開始澆花,眼神卻始終看著施雁月,想確認自己這樣對不對。
施雁月笑著鼓勵她:「你把水壺再傾斜一點,這樣出來的水才夠多。」
梁信羽果然聽話將水壺使勁傾斜,頃刻間,水壺口的蓋子如施雁月預想般那樣突然鬆開,滿滿當當一壺水直接從二樓澆到了一樓鞦韆椅的兩人身上。
梁信鷗被涼水一澆,驚得立馬起身抬頭向上看,但看的罪魁禍首是親妹妹梁信羽,便只是忿忿地瞪了一眼,隨即關心起施雁秋來。他努力讓自己顯得更紳士一點,試圖挽回些顏面。:
「表妹你沒事吧,我帶你去換件衣服吧,不然容易感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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