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柏頓了頓，點頭：ldquo嗯。rdquo
ldquo那我知道了。rdquo初九也點點頭。
季雲柏反而有點不安：ldquo你知道了什麼？rdquo
ldquo至少玉衡道長的墓是空的。rdquo初九說。
季雲柏：ldquohelliphelliprdquo
ldquo這些問題你不可能想不到。rdquo初九繼續道，ldquo以你的性格，別說疑似師祖的墳，就算是師祖的墳擺在眼前，有需要你也會刨。你不答應我，只能是因為你已經刨過了。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季雲柏嘆了口氣，ldquo你還真是了解我啊。rdquo
ldquo所以，明天跟我上山，一起刨墳。rdquo初九不容置疑地道，ldquo我猜你應該還沒刨靜月道長的墳，雖然結果大概能猜到，但還是要眼見為實。rdquo
季雲柏還想說什麼，初九又搶著道：ldquo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告訴你的粉絲，你的愛好是看小煌漫。rdquo
季雲柏：？？？
ldquo黎宗主，你變了。rdquo季雲柏沉痛地道。
這是他從前用來要挾初九的手段。
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迴旋鏢。
*
第二天，初九和季雲柏一起又來到了東遊山。
幾位道長見到他們比上次還要熱情，初九一開始還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才明白，他們是以為他倆被淘汰了心情不好，上山來散心的。
正好省得想理由了，兩人順勢表現得鬱郁不得志，天一黑便各自回房間ldquo休息rdquo。
道觀作息規律，道長們到點也陸續睡下。
等到夜深人靜，季雲柏聽到後院傳來兩聲鳥鳴，急忙輕手輕腳打開門，溜了出去。
幸好因為公司給道觀捐了不少錢，他和爺爺在這裡有個專屬小院，否則只怕還瞞不過其他人。
後院門口，初九扛著把鐵鍬，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ldquo你好慢。rdquo
季雲柏：ldquohelliphelliprdquo
兩人來到墓前，季雲柏發現，地上有幾道白線，即便是在夜裡，也看得格外分明。
ldquo這是什麼？rdquo季雲柏不解地看向初九。
初九指著線給他解釋：ldquo不用將整個墓都翻起來，挖個洞看看裡面有沒有東西就行。我算過了，你順著這個線路挖下去最方便快捷。rdquo
ldquo我？rdquo季雲柏抓到重點，還看了看周圍，只初九手裡有一把鐵鍬。
下一秒，鐵鍬就到了他手裡。
初九的理由很充分：ldquo你認為我挖得動嗎？再說了，你幹壞事不需要人幫你放風？rdquo
季雲柏：ldquohelliphelliprdquo
現在就成他幹壞事了？
ldquo讓我挖也不是不行。rdquo季雲柏撐著鐵鍬討價還價，ldquo你得給我點好處。rdquo
初九：ldquo你想要什麼？rdquo
季雲柏眼神一動：ldquo還沒想好。rdquo
初九：ldquohelliphelliprdquo
季雲柏催促道：ldquo你答不答應？rdquo
事已至此，總不能再回去睡覺吧？
ldquo可以。rdquo初九想了想，補充道，ldquo但不能是違法亂紀的事情。rdquo
ldquo那就這麼說定了。rdquo季雲柏脫下外套，往她手裡一塞，ldquo望風去吧。rdquo
初九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說什麼，抱著他的衣服來到院子門口。
夜裡的東遊山萬籟俱寂，只隱約能聽到某兩位師兄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初九想起在原來的世界，她有段時間喜歡半夜起來練功，也能聽到隔壁的鼾聲。
她還和季雲柏打過賭，賭鼾聲是誰的。
現在站在第三者視覺回頭看，她似乎也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穩重，尤其是和季雲柏在一塊兒，做的出格的事情還真不少。
難怪總被師父罵。
也不知道helliphellip正想得出神，身後忽然傳來腳步聲。
初九猛地回頭，卻看到季雲柏立在她身後，視線落在她手上。
初九愣了下，隨後回過神來mdashmdash她剛才想往事想得出神，可能是山里風大有些冷，下意識就將手裡的衣服拿起來擋風。
在別人看來，就像是她抱著季雲柏的衣服，還將臉埋在他衣服里了。
初九趕緊將衣服拋給他，快速轉移話題：ldquo挖好了？rdquo =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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