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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雖有涼風習習,但還是暑熱難解,臧海清有些熱了,他說:「好熱,你還願意當我解暑的冰麼?」

「嗯?」,何晏霆覺得這話有些熟悉,「我有說過這句話麼?」

臧海清撇撇嘴,明明那日他們懷上小寶寶的時候,何晏霆說過的。

臧海清不高興的撇撇嘴:「你總是喊我傻子,我看你才是傻子,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何晏霆覺得小傻子生氣的樣子也很可人,便低下頭吻著他的唇瓣,臧海清發出貓叫一般:「唔。」

何晏霆嘗到了蜜一樣的味道:「好甜。」

臧海清被吻的失神:「可以多抱抱我麼?不要那麼快鬆手。」

臧海清的樣子在月光和燭火的交織下顯得更加的誘人,何晏霆笑著說:「唔,你又來招惹我。」

他看著臧海清清亮的眸子:「你記得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不要喊疼。」

燭火搖曳,月光淺照,芙蓉飄香,共赴巫山。

「我有些...有些困了...」,臧海清被欺負怕了便拉著被子就說,「我想睡覺了。」

見何晏霆還有些意猶未盡,便緊張的說:「不要,不要那樣了。」

何晏霆笑著說:「你倒是現在才覺得累了。」

無奈的揉了揉臧海清的額頭:「小傢伙你可真是只管殺不管埋。」

何晏霆看臧海清是真的累了,便說:「讓暗九送你回去好麼?」

臧海清有些不舍的看著何晏霆:「那你再摸摸我的肚子。」

「下次還可以見你嗎?」

何晏霆摸了摸他的圓鼓鼓的小肚子:「會見到的。」

臧海清跟著暗九離開的時候,幾乎是一步一回頭的看著何晏霆,何晏霆笑著說:「真是有趣的緊。」

待臧海清走後,何晏霆躺在床上半晌都睡不著,滿腦子的都是臧海清那雙眼睛,盈著秋水,微微低著頭,不敢和他對視,但偏偏會趁他不注意的抬頭偷看的樣子。

不知道為何一想到他,自己的心臟跳動就會怦然加快,小鹿亂撞一般。

何晏霆翻來覆去好多會兒都難眠,索性站起來踱步到庭院,暗九急忙跑來,小聲地說: 「殿下,殿下,東宮那邊已經歿了。」

何晏霆挑眉:「什麼時候的事兒?」

暗九聲音更低了:「辰時三刻。」

太子死的不算是好時候,他這些時日正準備向陛下說討封去封地的事兒,這些太子喪葬一耽擱,又不知道下個合適的時機在何時了。

暗九說:「現下宮裡傳旨讓皇子們入宮。」

何晏霆蹙眉,他今日喝了許多酒:「我身上還有酒味麼?」

暗九支支吾吾:「酒味倒是沒有,但是...」

何晏霆看他:「什麼?」

暗九隻得說:「荷花香撲鼻。」

何晏霆太陽穴突突的跳,倒忘了這回事兒了,便說:「津帶拿來。」

「備馬車,速速入宮。」

暗五點頭:「是,殿下。」

剛坐上馬車,何晏霆就閉上了眼睛,倚靠在一側的車壁上,暗九垂著腦袋,本想著二殿下討封去封地,他和暗七跟著何晏霆離開京城,現在暗七還在成渝那裡,成渝一直不肯交人。

暗九垂頭喪氣:「以後日子肯定又不好過了」

何晏霆睜開眼:「日子何時好過了,生在帝王家就是這樣,父疑子詐、兄弟相殘。」

暗九又開始嘆氣:「東宮太子的母族是威將軍一派,駐守邊陲多年,早已秉功自傲,現下猛地失去太子這一根基,以後還不一定會出什麼么蛾子呢?」

何晏霆說:「不是還有十三皇子麼?魏答應給皇上生的小兒子,魏答應是前些年威將軍從滇西尋來的。」

「他個成精了的狐狸,早給自己又鋪了一條路了。」

暗九睜大眼睛:「可魏答應當時我們查過的,怎麼沒查出來?」

何晏霆挑眉:「老四在這裡面起了一點作用。」

暗九抬頭說:「四殿下怎麼和太子母族勾連上了?要不要屬下去查一查。」

何晏霆搖搖頭:「不必了,容易打草驚蛇。」

剛一下車,大老遠就看見熟悉的身影,那人身量修長,比前幾日更瘦了。

暗九說:「殿下,那不是臧將軍麼?」

何晏霆看到了月光下的臧暨笙和榕膺,兩人面對面站著。

榕膺對臧暨笙說:「好些了麼?」

臧暨笙疲憊的說:「總是嗜睡、疲倦、沒有精神,只能吃酸的,吃別的就會吐,尤其不能聞油膩的,靠近一點都不能。」

榕膺問他:「還有其他的症狀麼?」

臧暨笙搖搖頭:「暫時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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