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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仰頭去親他的下巴,而後是唇角。她親得有些走神,想著原來這株仙人掌的刺是軟乎的,以前她碰都不敢碰,從來沒發現過這麼軟。

聞敘剛有點動容,想親回去,就聽見謝與月說:「好了我親完了,你快去洗澡吧。」

仰頭仰得脖子累,她懶得繼續親了。

他眯了眯眼,「……你挺快。」

而後又成了平時那派模樣,轉身洗澡去了,剛才的對話仿佛只是個錯覺而已。

什麼快的慢的,謝與月決定待會跟他好好掰扯掰扯。

她看了眼時間,十一點多,等他洗完澡來睡覺,已經是十二點。

床上,她拉著他又親了親,想證明自己也能做到不快,憋著一口氣硬親,房間內只剩輕輕淺淺的吻聲,親到後面,她暈暈乎乎的,睡著了。

瞧間她睡著那樣子,聞敘都看笑了,抬手將她亂亂的頭髮捋好,拉上被子,也睡了。

-

第二天早,謝與月在舞團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徐水雲。

徐水雲的身高在北方來說算不得多高,眼瞧著一米六五左右,讓她在人群中分別出來的是氣質,獨特的知性內斂,儀態從容,就算在滿是舞蹈演員的舞團里,也不遜色半分。

她是個主持人,今天接了台里的任務來採訪,拍攝一段關於舞的「精氣神」視頻。

時光也給她帶來了些變化,不再是鎖骨短髮,留長了,盤著主持人愛盤的那種髮型,幹練的一身白,耳邊是瑩白色的花朵耳環。

這位的名字和事跡,她是從旁人口中聽說的,消息來源於那位曾經和聞敘表過白的鄰居姐姐程千帆。

謝與月十七歲時,程千帆考上了大學,有天,她神神秘秘地給謝與月發了條消息,說她發現了聞敘的秘密。

那時謝與月還借住在聞家,和聞敘各種鬥法,一聽見有秘密,立馬追問下去,企圖藉此抓住他的把柄。

而後,程千帆發來了幾張圖片,一男一女走一塊,角度看上去挺親密的,打眼瞧過去,天造地設的一對,是時下最流行的那種身高差情侶。

她當時看到照片,高興得在床上翻滾,心想聞敘你這傢伙也終於是談戀愛了,她要去給他媽媽打小報告,一報還一報,誰叫他前不久告狀她早戀的!

等保存好照片,她意識到一個讓人泄氣的事實。聞敘他爸巴不得他快點談戀愛,要是讓家長知道了,他們只會對聞敘予以鼓勵,說出去反倒還幫了他。

想通這關節,只能遺憾地將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

出於好奇,她還是和程千帆打聽了下徐水雲。徐水雲和聞敘是高中同班同學,長相出眾,性格落落大方,成績位列前茅,後來考上了P大,也是校園裡的風雲人物,家長們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時隔這麼久,再次見到這位,她下意識多觀察了幾眼,只覺得這位很有意思,說話有見地,明擺著是個文化人,也難怪聞敘當初會喜歡。

等到拍攝結束,徐水雲主動朝著她走了過來,問候道:「你好,與月,我是徐水雲。可能你不大認識我,我以前跟你先生是高中同學,後來有幸讀了同一所大學。」

沒料到她會來和自己打招呼,謝與月對她沒什麼敵意,當即笑眼回應。

「水雲姐好。前段時間我才看了23年主持人大賽,你在裡面特別亮眼,尤其是那個半決賽的現場採訪,臨場發揮好強,而且比電視裡瞧著更有氣質多了。」

謝與月說得誠懇,眼裡的認可也是實打實的,徐水雲人見得多了,能看得出來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她耳邊的花朵晃了晃,言語間多了幾分真心。

「謝謝,我也很喜歡你的作品,尤其是你在桃李杯的《子規鳥》。靈動傳神,當年偶然看到這作品時,我剛好去到了南方工作,看完後真的意識到,原來有靈性的舞蹈作品是能直擊心靈的。」

經過一場對彼此的互夸後,兩人意外聊得很來,從工作經歷聊到藝術,再聊到生活,如果不是她們還得忙工作,也許能再聊多個把小時。

這天下班後,聞敘開車來接謝與月,一起去看了閃電,而後才回到家吃晚飯。

晚上洗完了澡,謝與月箍著洗臉用的束髮帶,拆了張補水保濕的掛耳面膜敷上,這天氣都快讓她的臉干成一張紙了。

見到聞敘正在臥室,她忽然想到白天發生的事,即便敷著掛耳面膜,嘴巴很不好張開,也要微微仰著頭,像被人捏住嘴巴一樣費力震動著聲帶去說話。

「窩今田見到了徐水雲,她太油意嘶了。」

聞敘抬起頭,見她臉上正貼著一張半透明的面膜,面膜反著頂燈的光,像個電燈泡,還嘰里咕嚕地說著話。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窩嗦,我,今天,見到,了,徐,水,雲。」

他點了點頭,「你今天見到了徐水雲。」

沒被面膜蓋住的一雙黑白分明眼眸轉向了他,水靈又烏潤的,「泥腫麼介麼個反應?」

他費力解譯著她充滿不知名口音的話語,而後反問道:「我應該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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