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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大概就是這樣,裡面還有不少我暫時不清楚的關節,所以也沒打算告訴你,畢竟這種事情想起來也挺傷腦筋的。你最近天天加班,我也挺心疼的。」

這麼一通說完,她心裡舒服多了,又感到有些口渴,乾脆又戳了戳他,說道:「渴了。」

謝與月是心疼他工作忙,卻也能心安理得地使喚他倒水,很快就坐了起來,一雙杏眼看著他,明晃晃討水喝。

他認命站起了身,拿出不久前被他隨手放進了柜子里的水杯,接了杯溫水,遞給她。

他也沒坐下,把被撇一旁的書放回了格櫃,嚴絲合縫地卡入書籍之間。

他想他這時候是大抵是該高興的,他窺到了她失憶前不願意展露在他面前的一角,此刻卻更多地被悶悶的酸澀所占領。

他仰了下頭,而後才道:「你以前很少和我說和你叔叔有關的事。不過,有件事我是知道的,他之所以能在爸爸過世後當上董事長和總裁,是靠的股份。他名下大概四分之三的股份,都是爸在遺囑里寫明轉讓給他的。」

「還有這樣的事。」謝與月若有所思,不知道那張遺囑現在在誰那裡。

「謝與月。」他垂下了眼,他睫毛挺長,淺淺地蓋住幾乎要湧出來的情緒,態度卻很鄭重,「你願意告訴我這件事,我感到很高興。只是你如果真不想說,也不必如此遷就我,我可以自己消化情緒。這句話是認真的。」

謝與月伸手抱住他的腰,臉也貼著,仰起頭去和他對視,「那不要。我不告訴你的初衷,就是不想你太替我操心,可如果隱瞞會讓你不開心,我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聞敘很難說清自己此刻是什麼感覺。有點像回到幼兒咿咿呀呀時,他拿到了七塊散亂的彩色木塊。沒人告訴他這是做什麼的,他拿著玩了會,不知不覺地將它們拼成了渾然一體的正方形。

那一刻,他體會到了何為秩序,他的世界似乎也因此產生了靜默的、盛大的變化,直至今日,他都無時不刻地渴求著、守護著秩序。

「怎麼發起了呆。」她笑了下,忽然握住他手臂,將他整個人都往沙發的方向拉。

他沒有半點準備,就這麼被她拉了下去,在險些壓到她之前,手臂往柔軟的沙發上撐了過去。

這下,她不用再辛苦仰頭看著他了,眼裡寫滿了得逞的笑,抬起唇往他的唇吻,喘氣的空蕩時還不忘道:「我剛還沒親夠,你就停了。這次我要親夠本。」

他任由她親著,卻是悶悶地笑了起來,半跪在地毯上與她繼續著這一吻,手悄悄地找到了她垂落的手,扣入她指縫。

都說十指連心,那麼這一刻,他和她的心應該是已經貼在一起了。

兩人吻著,也不再只滿足於這樣淺薄的一吻,最隱秘的神經為彼此而占有,一種想與對方徹底相融的欲望叫囂著噴薄而出,幾乎就要化在了此刻。

又妄想著將時鐘倒撥回夜晚剛至之時,那樣就能擁有一整個長夜。可到底只是妄想,兩人心照不宣地克制著最後的那步,僅僅只是借著撫摸和親吻宣洩著未曾說出口的情感。

一直到燈暗了,暗涌的喘息歇了,相扣的手依舊扣著。他們依舊睡在這張床上,又比以往再靠近了一些,又靠近了一些。

這晚,聞敘破天荒做了個夢。

他不知道怎麼的,成了一隻困在樹上的刺蝟,而她站在樹下,朝他伸出了雙手。

她說,你儘管跳,我會接住你的。

他遲疑地閉上眼,跳了下去,耳旁刮過一陣呼嘯的風。

她接住了他最柔軟的肚皮。

這一瞬間,他的世界明亮而平靜。

第40章 第40章總有人惦記著掀我衣服。……

這天,謝與月終於記起來買驗孕棒了。

下了班,她繼續喬裝跑去酒吧蹲點,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等到任懷安。

依舊坐在前兩天的位置上,老闆見著了她,打了打招呼,而後問道:「還是日出雲隙?」

她點了點頭,等著老闆把酒端上來時,百無聊賴地望著店內的陳設,老闆個人風格挺強烈的,牆上掛滿了各色的畫作,色調衝撞力極強,落到了昏暗的環境裡,倒成了曖昧的溫和。

老闆送了碟油炸小食到她面前,她邊吃著,邊等待,斷斷續續地和老闆聊著天。

眼見著到十點半了,依舊沒見到人,看樣子任懷安今晚也不會來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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