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玩的經驗,謝與月玩起來輕車熟路的,江歸夏還挺驚訝,「你以前不也不玩遊戲的嗎,怎麼這麼溜。」
「之前我跟聞敘玩的就是這遊戲。」
「原來就是這遊戲啊,你倆還挺會挑。你玩過的話,那換一款,我這還有幾款多人的……」
「沒事,不用換,再玩一次也很好玩,快來繼續,你要掉下去了!」
「好好好,看我緊急剎車!哎,真的好想養只貓陪我玩遊戲啊。話說你下周六有空不?我聽說有個救助機構辦了個領養活動。」
「有吧,到時候我跟你一塊去。」
謝與月跟江歸夏邊玩邊聊,玩了快一下午,到了晚飯才磨磨蹭蹭出門,順帶還去逛了逛商場,一直到了差不多晚上九點才回到家。
家裡安安靜靜的,人也沒有,狗也沒有,只有自動亮起的感應燈。
她站了一會才想起來,還剩一碗中藥沒喝,阿姨已經幫忙煮好盛出來了,就放桌上。
她一口氣喝完,碗底還沉了點棕色的藥渣,打開水龍頭,冒出來白花花的水驟然將藥渣衝進了濾網裡。
……果然還是很在意吧。
嘴裡全是中藥的苦味,她拿出手機,點開聞敘的微信。
謝與月:[什麼時候到?]
聞敘:[剛到機場,現在回去,大概四十分鐘。]
四十分鐘後。
聞敘回到了家,扯掉領口束縛的領帶,再松一顆扣子。忽然,他略凝起了眸,瞧見有人正偷偷摸摸地站在落地盆栽背後,透過那片大葉子的縫看著他。
一時間不懂她這是準備做什麼,聞敘決定配合她,假裝沒看見,換上拖鞋,趿拉著到了沙發前,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還坐到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謝與月眼神跟
著他一塊轉著,還挺納悶。都這麼久過去了,他怎麼還不上樓?怎麼沒還發現她呢?
趁著他正在看電視,沒留意到自己,她弓著身子,輕手輕腳地從盆栽挪到了沙發扶手旁,偷偷探出頭來凝視他。
真不知道這電視有什麼好看的,他居然能看得那樣入神,完全沒注意到她。
被這樣忽視,謝與月乾脆也不躲了。
她光明正大地站起來,坐到他旁邊,等他開口說點什麼「剛剛怎麼沒看見你」之類的話。
可她都這樣做了,這人居然還是沒有半點反應,仍在那看電視。
此時電視上正好播著的是晚間新聞,主持人是位和徐水雲風格很相似的,謝與月更忍不住了,抬手往他面前揮了揮,依舊沒動靜。
行,電視這麼好看是吧。
她直接站起來,氣勢洶洶地抱胸,站在他面前,嚴嚴實實地擋住他正看著的電視節目。
哪知他跟看不見她了一樣,壓根沒反應。
這回,謝與月有點懷疑自己了,她不會中了什麼奇怪的詛咒,成透明人了吧?
思及此,她眼神沉沉地盯著聞敘,忽然坐到了他腿上,拉著他微微敞開著的領口往下拽,輕咬他的喉結。
被這樣一碰,他的喉結下意識地滾了滾,手臂肌肉略繃起,鎖骨存在感也愈發強烈。她不僅親,指尖還捏住襯衫下擺,將它從皮帶的束縛中拉扯了出來,而後輕飄飄地鑽進了布料之下,也不往上或往下,就停著原地綿綿地打著圈。這於他來說,或許更像是一種折磨。
她湊到他耳邊,感受著他明顯的反應,下巴抵著他的肩,壓低聲音,問他想不想做。
還沒等他回答,謝與月就又裝作苦惱地說道:「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了。」
「什麼?」聲線帶了點啞。
「我今天來月經了。」說完後笑了起來,眼裡藏滿了得意之色,「誰叫你剛剛不理我,新聞真有這麼好看?你肯定是故意的。」
「不是你想玩『看不見我』的遊戲嗎?」這反問的語氣,還挺無辜。
她沒繼續這個話題了,點了點他反應挺過分的地方,還有些躍躍欲試地道:「要不我幫你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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