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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直到兩天前,押送莫塔的車輛到達, 這群囚犯才知道即將被送往最底層監獄的人是誰。

這所監獄在建造之初,引用了地獄理念,一共九層,第一層被稱作地獄入口,是面積最大的一層,整個監獄獄警生活的主要區域都在這裡, 從食堂到宿舍再到各種休閒活動室和訓練室醫療室,以及購物的小型商場都有。

因為空間足夠大,它造的像座小城鎮,天花板也用了全息投影打造出天空的模樣,日升日落,月升月隱,天氣的變化也儘可能的做到和外界一樣,以此來確保長期待在地下的工作人員的身心健康。

一層每個區域由數條街道劃分,中小型車輛可以駛入,道路兩旁也載種了大量的綠植,空氣很不錯,沒有地下的沉悶感。

第二層名混亂地,第三層貪婪地,第四層暴怒地,依次往下分別還有懶惰地,異徒地,暴力地,欺詐地和背叛之地。

廣受外界關注的聯邦前處刑官莫塔如今就被關押在背叛地,只不過世人都不知道那只是他的分身。

和上層不一樣,監獄裡越往下條件越糟糕,到後面就連空氣都是稀薄的,陽光更是想也別想。

在監獄上層的冰山表面有一個圍出來體現人道主義的廣場,平時會安排表現良好的犯人上來放風,而在廣場的另一側,有一個修建隱蔽的小型碼頭,是這裡唯一與外界相通的地方。

各種接收物資或接送犯人都是從這裡通過,今天正是物資補給日,一艘通體雪白印有大大藍色海鷗圖案的小型貨船正緩緩靠岸。

船上下來一個人,穿著白色的連體工裝制服,戴著白色的鴨舌帽,衣服和帽子上都印有監獄的海鷗標誌,他一下船就快步走向一位值守的獄警,神色有些焦急的說著什麼,回身指了指身後的船。

船上貨艙內,三名穿著一樣制服的年輕人正在將貨物搬到拖車上,其中染金髮的那個鬼鬼祟祟的往門口看了眼,確定沒外人後,喜滋滋的衝到另兩人跟前:「二位,我叫方予,boss讓我來協助你們,待會兒進到裡頭要去哪有什麼吩咐你們儘管說,我對裡面可熟了~」

「你經常來這裡?」凌灼搬著兩個大紙箱往外走,扭頭看了他眼,後者插著腰頗為神氣的點頭。

「那是當然,我都已經來這臥底三年了,」方予豎著三根手指比劃。

比劃完曲指蹭了蹭鼻尖,咧著嘴驕傲的繼續自我介紹:「我至今還沒有被發現過,裡面有好幾個獄警都跟我處成了好兄弟,而且我們boss居心叵測,早就料到將來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所以早早的把我安排在這麼重要的位置!」

「居心叵測?」凌灼彎腰將紙箱放到拖車上,制服下勾勒出一截又細又韌的腰,他不太聽得懂的抬頭看向莫塔,用眼神詢問這詞是什麼意思。

為了避免被人認出來,莫塔有重瞳的那隻眼睛纏了白色繃帶遮擋,另一隻眼睛從壓低的帽檐下露出來,眉眼被凸顯的比以往還要鋒利,但看向凌灼時又顯得很柔和。

「他大概是想說深謀遠慮,」他低聲解釋,伸手將凌灼肩膀上蹭到的灰拍掉,又將人拉倒身邊來,把擰開瓶蓋的水遞給他:「這裡沒外人,你在這兒休息,讓我來。」

剛才船長下船前過來看過,為了避免引起壞人,三人都在認真的搬東西,這下沒有其他人在,他自然捨不得凌灼再費力氣。

凌灼就拿了水坐在一摞紙箱上乖乖的喝了口,水潤了嗓子,他感到舒服些,想到莫塔可能也會渴,就在他搬著貨物經過時把水遞迴去。

莫塔低頭看了眼,沒接,而是忽然勾起點嘴角,彎下腰靠過去,嘴唇抵在水瓶邊,示意對方餵自己,低懶的嗓音有理有據的解釋:「我手上抱著東西,不方便。」

明明他可以用異能「馭空」輕鬆的搬起貨艙內的所有東西,那樣雙手就可以空出來,但他偏偏不。

這人為了哄騙老婆,已經開始不擇手段不放過任何機會,凌灼作為被哄騙的那個,絲毫沒有察覺,只是小心的抬起手腕給他餵水。

視線不可避免的落到莫塔的唇上,和吞咽時性感滑動的喉結上,還有從他嘴角流下的晶瑩的水珠上。

水珠墜在下巴邊要往下掉,凌灼看得莫名覺得很渴,再自己忍不住想去舔那滴水之前趕緊收回手,就著莫塔喝過的地方給自己猛灌水。

莫塔直起身,看到他變得紅紅的耳尖,嘴邊的笑壓也壓不住,卻裝的一本正經的說謝謝。

他倆旁若無人的互動,一旁被忽視的方予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總感覺那裡怪怪的。

雖說好兄弟之間喝同一瓶水沒什麼,但咱又不是只有一瓶水,角落裡有一大箱呢。

方予百思不得其解,老大隻說讓自己聽這兩人的安排,他也不知道這倆什麼關係,就感覺剛才他倆那融不進旁人的氛圍,讓他覺得自己此刻不應該在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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