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宗政,「昨晚為什麼不來找我?」
謝時鳶冷哼一聲,「為什麼要拋下自己的男朋友,大半夜的跑去找一個陌生男人?」
周宗政不悅,球桿不輕不重的撩起了少女的整個裙擺。
!
謝時鳶眼中閃過一抹惱羞的紅,粉撲撲的俏臉滿是緋紅。
周宗政用球桿壓著不讓,「好一個男朋友。」
這男人就喜歡玩強制愛,暴戾愛。
女性露出無助脆弱的可憐樣,總是能滿足他一種莫名變態的自得,以欺負弱小為榮,更以欺負漂亮的弱小為樂趣。
謝時鳶的臉紅得不可思議。
周宗政老神在在的盯著看,越發覺得有意思。
「真是一個好男朋友,我不曾聽說謝小姐和誰交往了。」
謝時鳶的眼神暗了暗,「你是不是管太多了,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也不該這樣對我,你們不是朋友嗎?建立良久的合作關係,彼此信任,產生了友情的朋友,周先生就是這樣對待朋友的妹妹?」
「朋友的妹妹?」周宗政覺得這句話更有趣。
「想知道昨晚那個女人的下場嗎?」他便問。
「我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我拿那些照片威脅你,能不能把你囚禁起來,變成我一個人的專屬呢?」
「謝小姐,你沖男人撒嬌的樣子,真像一個動物,這就是你吸引我的原因,我想養一隻漂亮寵物。」
「秋女士是你的養母,她看得出我對你感興趣,為了活命,她把關於你的一切都告訴了我,比如說,在你八歲時,她幫你拍下的那些照片。」
男人伸手,狀似愛憐的摸了摸謝時鳶的臉龐,寒意仿佛是吐著信子的毒蛇一般,纏住她的脖子一點一點地縮緊。
謝時鳶眼眸彎彎,冷嗤出聲,「你想得到那些照片威脅我,所以放過她了嗎?」
周宗政眯起眼睛,森冷的光,「你哪來的資本,認為我會因為想得到你的照片放過她?我討厭我的二叔,把他懷有身孕的情婦肚子剖開,取出未成形的胚胎,一定是一件有趣的事。」
「謝小姐的肚子裡懷了不該有的孽種,把你的肚子剖開,是一件更有趣的事。」
邪氣的笑容,陰森詭譎,寒意沉沉。
男人低下頭,用那邪魅的眼神注視著她。
「為什麼要闖入我的世界呢?乖孩子。」
冰冷的球桿在她臉上輕輕地撫過,謝時鳶抓住了球桿,周宗政勾笑,謝時鳶更用力的抓住了球桿,很快,周宗政笑不出來了。
毒蛇般的目光,閃過一絲異樣。
謝時鳶軟著聲調,「我沒想闖入你的世界,是你老想輕薄我。」
「你很想和我做親密的事嗎,一定要用這些手段羞辱我,看到我的淚水,然後再進行下一步?」
「明明第一次見面,你很討厭我啊,到底是為什麼呢,你會對一個討厭的人產生邪念,我明明沒有招惹你啊,為什麼要承受你的欺侮?」
像劇情里的那樣,沒有招惹任何人。
卻被這些不懷好意的目光盯上,以至於丟了命。
為了任務強行忍耐住他的戲弄、試探、但這次他真的過分了,居然拿球桿做遊戲,把她當成小寵物。
周宗政扯了扯嘴角,玩味一笑,「生氣了?」
還以為她能忍很久,像忍耐著裴家那些破事一樣,她挺聰明的,還會引導眾人發現真相,明明知道事實,還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嘴臉。
這讓他懷疑,她是不是猜到了謝庭柯的事。
畢竟她.....
「你拜託裴家幫你調查,關於謝兆德的經歷,你懷疑那個男人和你的母親交往過?」
謝時鳶眯了眯眼,反問,「他和我母親交往過?」
「何止交往過啊,兩個人還有過一個小孩,那個小孩就是謝庭柯,這個回答,你滿意麼?」
周宗政神情邪氣,說話冒著寒氣:「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你懷疑他們的關係,懷疑謝庭柯的身份。」
「你已經在懷疑了,他不是謝家的孩子。」
「謝小姐,你矯揉造作的表情可騙不了我,你擅於偽裝自己,知道真相卻一直沉默,就等著最合適的時機揭穿這些。」
「在博取了謝庭柯的憐愛後,懷疑他不是謝家的孩子,悄悄的調查這些事,把謝兆德歷年來交往過的女友照片收集起來,一張又一張的比對,就為了幫謝庭柯找出一個媽。」
「你做的這些我都知道。」
他盯上她還有一個原因,她是一隻聰明的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