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他和謝時鳶之間還發生了一些沒有公開,不為人知的故事。
是因為最關鍵的故事,謝庭柯的理智徹底崩塌了。
所以,他會不管不顧的衝到白家抓人,要和謝時鳶解釋。
為什麼要解釋?因為在乎對方,生怕失去了對方,才會著急的解釋。
「時鳶真的很辛苦呢,要努力獲得大家的喜愛。」白嘉述放下了手機,接過肖秘書遞過來的瓷碗,一股濃郁的苦澀中藥味撲面而來。
肖秘書欲言又止。
他不敢說謝時鳶的壞話,自從謝媛媛塌房後,他已經失去了在白總面前吐槽謝時鳶的資格。
他是謝媛媛的二號腦殘粉。
白總是謝時鳶的——「頭號腦殘粉。」
並且白總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和顏悅色地,很開心的叫著「時鳶」二字,要不是人長得帥,眉眼彎彎,淺笑動人的清雋眉眼,不會讓人聯想到痴漢。
白總對謝時鳶的關心程度,簡直就和影片中的痴漢無疑了。
「您放任謝總上樓,就不怕謝小姐和謝總發生什麼嗎?」肖秘書擠了擠眉,「謝總和謝小姐究竟是不是親生的?」
都是男人。
謝庭柯的表情很明顯了,怎麼看怎麼違和。
尤其是白總之前那些話,什麼趁著黑燈瞎火的氛圍里,偷親女孩子。
他太了解自家老闆了,不會無緣無故的突然冒出一通話,白總一定是意有所指,要麼就是指桑罵槐。
聯想一下謝庭柯嚇人的臉色。
不會是趁著黑燈瞎火的時刻,謝總偷親謝小姐吧???
「謝庭柯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該做什麼。」白嘉述道:「我不過是幫幫時鳶罷了,愧疚心利用的好,就是一把鋒利的武器。」
「這把武器可以保她後半生衣食無憂,高枕無憂。」
他就算死了留下一大筆財富,還是會擔心她吃虧,擔心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盯上她。
若是謝庭柯守著她。
她的安全又多了一份保障,幸福也多了一份保障。
他才沒有謝庭柯那麼多的占有欲和霸占欲,雖然他也很想獨占她。
但是在遊輪上,他就知道,他不可能一輩子獨享她了。
總有人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覬覦她,不管是周宗政,還是謝庭柯。
「愛是成全,希望所愛之人幸福,過去的痛苦,往後需要更多的幸福來彌補治癒。」
濃郁苦澀的中藥味,嗆得白嘉述直咳嗽,他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
肖秘書心疼,白總希望所愛之人幸福,用數不盡的幸福治癒童年。
那白總的童年,又由誰來治癒呢?
謝小姐嗎?
不,比起治癒白總,她更期望從白總身上得到治癒,白總是她的港灣,不管在外面玩的多麼野,多麼瘋,受了委屈和欺負,就躲在白總懷裡哭唧唧求撫慰求擼毛,完事了,又跑出去放飛自我。
白總好比封建社會中,男女性轉後,家裡一大堆小妾,他就是相妻教子的原配夫郎,大度賢惠的賢郎。
「白總,這陣子裴少爺一直在聯繫謝小姐,瘋狂發出約會邀請。」肖秘書義憤填膺地道:「他專盯著您的牆角撬,您和謝媛媛訂婚,他就暗戀謝媛媛,您喜歡謝時鳶,他就追求謝時鳶。」
「他明知道您身體不好,還要和您搶女人。」
白嘉述忍俊不禁,「隨他吧。」
「當務之急,你去查查時鳶的養母,我懷疑和周宗政有關。」
...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這句話,適用於所有人。
謝庭柯如此,裴耀亦是如此。
他也吃醋,但他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只能怨念的盯著朋友圈翻看。
滿眼只看得到謝時鳶回復溫旭岩的幾句話,鼓勵他做為愛衝鋒的戰士,加油加油向前沖。
溫旭岩果然去做了。
這段時間都忙著這件事。
浪子化身成情聖。
他要製造一場驚動全球的浪漫告白。
「神經病,腦子有病,不知道跟多少個女人告過白了。」裴耀撇嘴不屑,「就算告白了,謝時鳶也不可能接受。」
他也想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