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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爽了?」周宗政問,「他強,還是我強?」

「哦差點忘了,謝小姐還沒有和我展開最後的實際關係,沒法子分辨我和二弟的體力,到底誰強誰弱。」

第322章最後一關

謝時鳶真服了這個男人,當她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時,他亦看穿她的心思,不管她戴著那張假面具,通通不買帳。

正應了那句話,魔鬼的世界沒有愛。

魔鬼只會用那雙邪肆的眼睛,就像剛才那樣站在窗外,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洞穿她的身體。

謝庭柯追出來的一刻,謝時鳶選擇躲在了周宗政身後。

周宗政嗤笑,「你在東市遇到我,時常躲在謝庭柯身後,眼下來了A國,你發現謝庭柯和我本質上是一樣的人,認清了他的真面目,你便躲在我身後,我看起來比謝庭柯還要善良麼?」

「你是他哥哥,你壓得住他。」謝時鳶道:「他要綁著我生孩子,我不願意。」

周宗政譏嘲,「我無法想像小女孩懷孕的景象呢。」

「但我可以想像,小女孩難產胎死腹中的景象。」

陰氣森森的,晚風吹來,讓人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他臉上掛著笑,陰冷的瞳孔不見一絲笑意,無情狠辣。

從男人的心理學角度來說,周宗政也在某一刻和謝時鳶意亂情迷,雖然沒有實質性的關係,但她的身上不可避免留下了他的痕跡。

縱使沒有感情,憑周宗政說一不二的性格,也無法容忍曾經在他懷裡的東西,轉頭懷上他弟弟的孩子。

尤其謝庭柯還一臉不悅,眸光不善地看著他,「這麼晚了,大哥突然出現,我懷疑大哥是存心的。」

周宗政就是存心的。

一邊在海外忙著工作,一邊在空閒時間,腦海里不禁划過謝時鳶那張臉。

他知道謝庭柯幫謝時鳶報了仇,把謝時鳶強留在了A國,二人同處一室,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周宗政視力極好。

他還看到了,床頭擺放的一盒安全措施。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有點膈應,多麼荒謬啊,他們居然染指了同一個女人,最初他欺負謝時鳶,是為破了謝時鳶的純潔,讓謝庭柯嫌惡她,拋下男女之情,專心幹大事。

然而,隨著每一次的接觸,她在他心中逐漸留下痕跡。

那抹微不可察的痕跡,發展到現在.....見到她從身邊經過,他想把她護在身後。

沒錯,剛才突然拽住她,不是為了嘲諷、欺負她,是突然覺得她真的很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小動物為了活命,所以戴上各個不同的假面具偽裝,保護自己。

她的經歷那麼離譜,跟他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止謝庭柯,確切來說,他若抱有一絲憐憫的人性,應當也對她充滿了愧疚,她哥哥的死,他和謝庭柯都是受益者。

不能改變過去發生的,也不可能改變過去發生的,那麼在未來,他們應該彌補不是嗎?

像謝庭柯一樣,幫她掃平國內的阻礙,將她應得的東西千倍百倍的償還。

可惜.....

周宗政沒有。

他能察覺面對她的與眾不同,和她相處時那種奇怪的感覺縈繞上心頭,他的目光在她出現時,總是忍不住停留在她身上。

但總感覺還少了什麼,燃燒他整顆心房都在強有力的跳動,讓他感知和謝庭柯一樣的情緒,生氣吃醋發怒,想拼命憐惜保護一個人。

除了占有她,周宗政任何念頭都沒有。

「最近A國不太平,我是來警告你,別一門心思撲在女人身上,什麼時候英明神武的謝總腦子裡裝滿的只有下半身之事,只想著和女人生孩子。」

周宗政以諷刺的口吻道:「何況,還是一個心裡根本沒有你的女人。」

「時鳶,過來。」謝庭柯懶得聽,伸出了手。

謝時鳶歪著頭,瞧了他一眼,搖頭,「不要。」

謝庭柯:「......」

周宗政的身子不容察覺的一動,完美的擋住了謝庭柯的視野。

謝庭柯冷冷看著他,「怎麼,你是想說,A國的本土勢力要對你下手了嗎,他們一直按捺不動,就等著你從白嘉述手上拿走研究成果,好坐收漁翁之利。」

「我不相信,如今這A國,周家以實力穩坐第一大家族的交椅,官員們都要看你的臉色合夥辦事,誰敢對周家動手?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不管大哥未來遇到什麼,我都不想摻和其中。」

「我前半生為周家付出,為謝家付出,以後我只想為我付出。」

「大哥在海外的生意談得不好,和本土勢力產生了糾紛,那都是大哥的事,我不會繼續充當大哥的棋子,我放棄了繼承權,得到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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