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書雅不在乎,跟班們表面憤憤不平,實際則因輿論莫名升起些許不安。
「呀,想什麼呢,我們書雅絕對很有自信才提那種條件的對吧?!」
「為什麼我從來沒見過她學習……崔真真那丫頭好像完全瘋了啊,上學期就突飛猛進,從墊底到段五十,說實話也不是沒可能拿第一吧?」
「萬一我們輸了……」
喪氣話落到黃東玄耳中,原本打算請大家吃飯,他一秒變臉,挨個惡狠狠地甩巴掌,反手砸爛他們的手機。
「再讓我聽到那種話誰都別想好過!滾!一群經不得嚇的廢物!」
一通暴怒將所有人轟出籃球場,當天便有人在論壇上更新他的內容。
「話說黃東玄,到底和時書雅什麼關係?」
「呵呵呵呵呵呵超級大走狗。」
「是舔狗啦!」
「哇,你們好過分的說,人家只是深愛著高貴的公主無法自拔,從前跟公主跑到國外、如今又陪公主回來玩耍而已。」
「就算明知道公主放棄裴野,寧願商業聯姻也不可能選擇家境高攀的他,他仍然一如既往地為公主鞍前馬後,替公主出頭,這就是——愛情啊,孩子們,懂了嗎?真正的愛情!!」
「好感人,我要落淚了。」
「我也是,祝狗狗和公主百年好合。」
「……」
仗著匿名就亂說話的雜種們!!!
黃東玄無能狂怒,搞不懂時書雅何必呢?明明一腳就能踩死螞蟻,非要自降身段同臭蟲比分數。
說什麼公平起見,專對貧困生進行的霸凌因此喊停,籃球場空蕩蕩的,他手癢,沒事做,只能找校外狐朋狗友們一起開派對玩。
高級會所二樓包廂,燈紅酒綠,他玩得正上頭,身旁有人抽著煙坐下。
「東玄哥,查到了!那丫頭有個協調員,姓閔,挺牛的,而且也是貧困出身,不知道幹嘛了特別怕死,不管走哪兒都叫保鏢跟著,家裡搞得跟鐵桶似的,警報器無敵靈敏。崔真真和她媽最近都住她家!」
「我和她說了,只要故意押錯題就給她兩億,她鳥都不鳥我。死女人長得醜眼睛長在頭頂,來硬來軟都不行,哥你想怎麼整?」
「跟書雅說了沒?」
黃東玄揮揮手,滿眼煙霧。
「我哪兒說得上話啊,你發短訊試試吧。」
一樓台上沸騰,bgm震耳欲聾。那人不由得加大嗓門,「哥,交個底,大小姐不可能輸吧?學校賭局我押她第一,一個月酒錢全算上了,輸不起啊。」
黃東玄敲桌,從身旁另一個人遞出的煙盒裡抽出一根,低頭令對方點上。
花火燃燒尼古丁,釋放出一捧刺鼻的氣味。他冷笑道:「放心吧,賠不了。」
有他在,管他洪真真劉真真崔真真,她別想贏。
*
半月後,開學測驗。
教學樓前花壇盛放,樹木吐出新芽,校園裡瀰漫著清新的氣息。
整整一個月,關乎崔真真和時書雅的話題居高不下,同學們紛紛押寶、下注,吵得火熱。恰好兩人分到相鄰班級,雙方身形交錯時,誰都沒有說話。
後者猶如天鵝般高高抬著下巴,走進考場。
崔真真找到座位,坐在她身後的是一個體型較寬的男生。
鈴聲打響,上午考語文、地理、歷史,各種要點背得滾瓜爛熟,把握十足。
午飯照例去二樓食堂,然後稍微休息一會兒便開始第三張考試。
數學應當算崔真真最擅長的科目,何況瀏覽卷面,補習班押題準確率高達75%,所有知識點都囊括其中。只要足夠細心,有機會拿滿分。
她定神下筆,全神貫注。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崔真真做完試卷,正進行第一遍驗查,後脖突然一陣刺痛,短促卻尖銳。她反射性伸手去抓,生冷的金屬表面擦掌心滑落。
啪嗒,不算輕微的動靜引起監考老師的注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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