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想起昨晚的事,孟锦岩笑起来。
时安被他的笑声闹的满脸羞红。
笑过后孟锦岩语气有些担忧:“只有仿O贴吧。”
“什么?”
“我是说,你之后不会再做别的事了吧。”
时安看出孟锦岩是怕他去做改造手术,面上却装作不知。
带着几分开玩笑的口吻:“别的事?你难道还想让我去做改造手术?”
“不,不,我不想。”孟锦岩立刻否认,“改造手术对身体伤害巨大,甚至会影响寿命。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你千万别因为我去做改造手术。”
“我之前说的想标记你的话,你别当真。就算没有腺体,我可以天天标记我媳妇嘛。”
孟锦岩的视线落在时安红痕斑驳的脖颈上。
时安只觉体温升高,赶紧合上领口:“臭流氓。”
过了中午,孟妈妈听说时安还在睡觉,不禁感慨学校课业辛苦。叮嘱孟锦岩,给时安留份饭。
孟锦岩端着饭回房间时,就看到时安在床上打滚,嘴里还念叨着怎么出门。
孟锦岩从柜子里取出一条围巾:“先用这个围着。”
“我来的时候都没围围巾,在家里吃个饭就要围了,这不更奇怪吗。”时安哀怨道,“我们明天一早就走吧,呜呜呜,我想回学校。我在伯父伯母面前的形象。”
孟锦岩说:“我记得仿O贴效用是三天吧。”
时安只觉后颈一凉:“三天怎么了,你不会以为我要在这里和你荒.淫无度三天吧!”
“我晚上……不,我现在就把它撕下来。”
说着时安就去撕后颈的仿O贴。
孟锦岩及时制止了他,单手抓着时安的手腕。
“媳妇,这不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吗。礼物还有收回去的吗。”
“礼物,你不是已经……拆过了吗。”
“拆开只是检查礼物的第一步吧。”
时安一时无言以对,好一会才轻声说:“可是你也……用过了呀。”
“可是仿O贴还没有失效,既然是送给我的礼物,就算是你,也不能中途喊停吧。”
时安被气红了眼尾,控诉:“你原来憋着这个坏!”
孟锦岩并不否认,欺身上前:“嗯,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时安的抵抗对孟锦岩毫无作用,软趴趴的力道更像欲拒还迎。
“孟锦岩,我还没吃饭……你想让我死在床上吗……”
“呜呜呜,孟锦岩,我死了啊,过了今晚你别想有这么乖巧听话的媳妇在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