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側臉被輕柔地撫摸著,帶著些許安撫的意味。緊接著,一隻手輕輕捏住她的下頜,稍稍用力便讓她抿起的嘴唇分開。
冰冷的指尖擦過柔軟的唇瓣,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藥效發揮得很快,那種冷熱交替折磨人的感覺消失後,江遲遲終於陷入了深度睡眠。
只是這一晚的夢裡都帶著清苦的藥味。
次日醒來,江遲遲有一種病過一場後的乏力感,嘴裡還泛著苦味。
虞念慈在敲門,聲音隔著門傳進來,「遲遲,旅館出事了!」
江遲遲跳下床,踩著鞋拉開門,正要追問怎麼了,聲音被哽在了喉嚨里。
俊美的玄衣青年靠在走廊牆上,視線與推開門的她撞在一起,他淺淡一笑。
虞念慈看見臉色雪白,眼底烏青的江遲遲,脫口而出:「你被怨鬼吸陽氣了?!」
江遲遲瞬間移開了視線,為了不讓虞念慈繼續這個話題,她敘述了昨天晚上的經過,因為個人隱私,隱去了關於燕無歇的那一段。
「樓下怎麼回事?」她問。
「旅館裡有人出事了,樓下來了一輛警車,游宋和蘇燼先下去了解情況了。」虞念慈拉著江遲遲往樓下走。
下樓時,她還問了一句:「遲遲,你有沒有覺得今天有點冷,涼颼颼的。」
江遲遲用餘光瞥了一眼跟在身後的黑色靴子,對虞念慈微笑:「大概是你的錯覺。」
兩人下樓,迎面看見幾個警察在一樓大廳,員工宿舍拉著警戒線,住客們和鎮子上的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討論。
「換個地方住,不吉利啊!」
「死得好嚇人,聽說是招來髒東西了。」
「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我看是又得罪娘娘了。」
「大姨。」江遲遲笑盈盈朝一位捲髮婦女打招呼,「我們剛睡醒,這是怎麼了?您剛剛說得罪娘娘,是什麼意思呀?」
捲髮婦女看了一眼江遲遲,見她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生出幾分憐愛,「在這上班的芸妹死了,聽說脖子都斷了。」
捲髮婦女看了一眼正在維持秩序保護現場的警察,壓低聲音朝江遲遲說:「鎮子以前也出過這樣的事情,這是得罪了娘娘,你趕緊換個地方住吧,這裡不吉利。」
電光火石間,江遲遲想起昨晚窗外那一幕。
白影嘴裡嚼著一塊血肉粘連的皮。
那是......何芸的皮?
江遲遲下意識看向前台,游宋和蘇燼正在和一個禿頂中年男人交談,看起來是旅館老闆。
可昨晚,那裡坐的是一個活潑姑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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