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會,紅柚找來了藥膏,將她衣裳褪去後,看到她全身肌膚沒有一寸是好的,全都是吻痕,且是不分輕重的吻痕,此時紅柚倒是流下了淚水。
蘇清婉反而平靜下來,她將昨日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最後擔憂道:「阿柚,我就是擔憂阿弟,擔憂他身上的傷勢,擔憂他的腿能不能醫治好。」
那時顧舟斷腿接骨時的樣子還歷歷在目,沒有想到阿弟也要經此一劫,而如果不是顧舟,阿弟就不會承受這樣的痛楚。
越想心裡便越痛恨顧舟,她緊緊抓住了被褥,心底的氣卻是怎麼也發不出來。
「如今這月華宮裡外都有陛下的人看守,就是連只蒼蠅也飛不進來,娘子若是擔憂小郎君,便只能從陛下那兒打聽情況。」紅柚道。
蘇清婉避之不及,又怎會主動去靠近他,只是心裡暗暗祈禱,希望阿弟平安度過這一關。
夜幕降臨之時,顧舟派了太監過來,讓她去太液池侍寢,蘇清婉只要想到顧舟如此強迫於她,在房事上都這樣蠻橫霸道,將她步步緊逼,她便覺得喘不上氣來,她就開始下意識逃避起來。
於是便以沐浴為由,躲到了浴房,能躲一時是一時,或許他覺得煩了,便會冷落她,就算被他懲罰,都比被他如此折磨的好。
一個時辰很快便過去,太監已經催了許多遍。
蘇清婉卻充耳未聞,直到一個怒氣沖沖的人影走了進來,蘇清婉才從神思中回過神來。
一抬眸便看到了顧舟那張布滿怒氣的臉,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蘇清婉,你知道違抗皇命是何下場?」顧舟忍著心底的憤怒情緒。
蘇清婉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呆呆坐在那兒,看著浴桶發呆。
「朕與你說話,你聽到沒有?」說著顧舟走過去,將她扯了起來。
蘇清婉被迫看向了他,「聽到了,只是,我不想與你這樣的人說話,反正到最後都會被你折磨,又有何干係?」
顧舟深深吸了口氣,「我這樣的人,你倒是說說,我這樣的人是什麼人?」
蘇清婉也不怕激怒他,最好是激怒他以後能將他氣走,「顧舟,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體又如何?我從來就不在意,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瞧不起你,你除了會強迫我,你還會什麼?天下那麼多女人,你怎麼不去找別人?」
一字一句仿佛都戳在了他的心口處,而顧舟想到了今日朝堂之上,有貪官污吏頂撞於他,說他血統不正,德不配位,他要以死明鑑,讓天下百姓看清楚這位名不正言不順的帝王,說他弒父殺兄,實在天理難容。
顧舟當時便被氣到牙關顫抖,憑什麼他名不正言不順,憑什麼說他德不配位,那不過是姜相的走狗,姜相的替死鬼,不過是想讓他迫於壓力,放了那對姐弟,可他為何要被一個臣子牽著鼻子走。
從來都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可讓顧舟沒有想到的是,面前這人又來他胸口撒鹽,他氣到失去理智,「你又憑什麼看不起朕,如今你們都被朕踩在腳底之下,卻還如此不知好歹,偏偏要與朕作對,而你們又知道什麼?他不過就是偏心,看不起朕出生於鄉野,他不過就是想遮住他那狠心殘忍的本性,他想殺死自己的骨血,替另一人鋪路,朕需要考慮名不正言不順嗎?」
「而你,朕本來以為你不一樣,可最後你還是選擇了他,你告訴朕?他到底哪裡比朕好?」
「顧舟,你真悲哀,你永遠也不會得到別人的真心相待。」蘇清婉眼底儘是輕蔑,面前之人太過偏執,一直陷在自己的思維當中,容不得一絲沙子。
顧舟見不得她眼底的輕蔑,紅著眼眶道:「你告訴朕,他哪裡比朕好?他死了都讓你念念不忘。」
蘇清婉眼底本來就存了怒火,「他最少不會如你一般不分青紅皂白,他不會如此固執己見。」
顧舟呵呵一笑,「你們一個兩個都如此不知好歹,明知不能惹朕,偏偏與朕反著來,蘇清婉,朕會讓你明白,你忤逆朕的後果,。」
蘇清婉心底不由跳了跳,可心底又痛恨又憋屈,似乎也失去了理智。
而顧舟一把將她拉了起來,蘇清婉手腕吃痛,「你要幹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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