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發現,我最喜歡的,還是你這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好像任何事情在你面前,都可以被你輕鬆化解。」
一層薄薄的紅暈不自覺攀上司寒的耳根。
這種雖然有點預料,但是非常直白的情話真是讓人十分不好意思。
於是紅著耳根的司寒使勁搖了搖頭,「不要再摸我的頭髮了啊,又弄得一團糟。」
宋歸年順著杆子就上去了,「其實為夫在束髮這一道上,也頗有造詣,不如我給夫人展示一番?」
司寒無言以對。
吹吧就,什麼時候束髮也成一道了……
還頗有造詣,難道以前在街邊支了個攤子專門給路過的姑娘梳頭?
司寒沒忍住笑出了聲。
這個場景真的非常喜感。
宋歸年不明所以。
「夫人覺得這話很好笑?」
「沒有。」
司寒深呼吸努力忍住。
「說——」宋歸年非常幼稚地扯了扯司寒的臉頰。
「哎哎哎。」司寒連忙去拉他的手。
「我嗦我嗦。」
「嗯……」司寒看著眼前的宋歸年還是忍不住想笑。
「你是不是和宮裡的嬤嬤一樣,兩眼一睜就是給娘娘梳頭。」
宋歸年看著眼前止不住笑的司寒,無奈地把人圈到自己懷裡。
「我哪裡給別人束過發,等到此間事閉,每日只伺候你一個祖宗梳頭。」
「那怎麼能叫頗有造詣?」司寒嚴肅指正。
有種誇大的成分在裡面,自負自滿要不得。
畢竟謙虛才能進步。
萬一他其實梳的很醜,但是還自我感覺良好,那自己後半輩子豈不是都要頂著丑兮兮髮髻出門。
沒錯,司寒十分輕易就接受了宋歸年說的話。並且把自己完美代入進去。
宋歸年:「我見過阿竹給我束髮。」
司寒:「這也叫頗有造詣?」
宋歸年:「是啊,束髮如此簡單,看上了兩三遍也便會了。」
司寒:「我想梳飛天髻。」
宋歸年:……
「這有何難?」
根本不值得相信好嗎。
雖然轉瞬即逝,但是你臉上那一點點茫然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你根本就沒聽說過飛天髻吧。」
宋歸年拒不承認,還敲了一下司寒的腦袋,「你這叫空口污衊。」
……
那你就是信口開河……
司寒光顧著和宋歸年說話,竟是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整個人又被裹在了宋歸年懷裡。
不過……
這樣好像也挺舒服的。
想著想著,又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想什麼呢?」宋歸年問。
「嗯……」司寒道:「就是想,雖然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團糟,但是有你在我身邊,也不算那麼難捱。」
宋歸年笑笑,將司寒摟的更緊。
不多時,馬車終於緩緩停了下來。
馬車外傳來車夫的聲音,「少爺,王府到了。」
宋歸年與司寒對視一眼,率先下了馬車。
馬車內的司寒重新將面紗戴好,這才跟著走了下去。
正準備往府里去,門前的侍衛卻將司寒攔住。
「王爺有令,閒雜人等,不得入王府。」
宋歸年冷冷掃了他們一眼。
「父親在祈福大典上受傷,這位可是陛下身邊的隨侍御醫。專門派來給父親瞧病的。」
「若是爾等阻攔,意圖何在啊?」
這話說的可就有意思了。
也不說司寒必須得進去。
只表明了司寒的身份和攝政王重傷的情狀。
後果如何全憑他們想像。
至於這些下人……
給了一個引子,自然什麼事情都往最差的方面想。
要真是攝政王出了什麼岔子,算帳算到他們頭上,他們哪能擔待的起啊。
是以門口的侍衛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便側身將路讓開,讓司寒進去。
宋歸年:「叫幾個人,去馬車裡把父親抬到房裡去。」
侍衛:「是。」
司寒和宋歸年並肩走在一起,沿途的下人見了宋歸年無一不是停下來行禮。
想到以前宋歸年在王府里受下人白眼的時候,司寒也覺得心裡暢快不少。
側頭一看宋歸年面上的表情,端的是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進的姿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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