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肉除了補脾益氣,滋補氣血的功效還有另外一個,主子知道嗎?」
燕沉山惡劣地貼在蘇融耳畔開口,匕首被他重新送回蘇融的掌中,一秀美勻稱,一修長有力,兩隻手掌心相貼緩緩摩挲。
「你……」蘇融羞於啟齒,他也是男人,怎麼會分辯不出燕沉山話中深意?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補腎壯陽。
他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蘇融撇頭去躲,又被燕沉山強硬地掰回來,他主導著蘇融握住那把匕首,此刻刀尖對準的卻是燕沉山的心口。
蘇融一怔,忙要將手收回,卻被男人死死錮住,刀尖離他的心只有幾寸,只要蘇融想,這麼近的距離刺下去,燕沉山根本沒有抵擋的時機。
「絨絨……阿恪哥哥的命都是你的。」
燕沉山握著蘇融的手輕輕摩挲,忽而開口說道。
「誰要你的命了……唔」
鏗然一聲響,匕首落地。
蘇融瞪大了眼看著驀然欺身而來的男人,瞳孔中倒映著的是另一雙含笑眸。
唇上柔軟的觸感清晰又迷幻,男人瞧著冷硬桀驁,雙唇卻意外的溫暖又柔軟,與蘇融雙唇相貼時那般奇異的觸感令他不由得雙腿發軟。
越是這般溫柔的纏綿越是刮骨刀,並非劈頭蓋臉的侵入,只是一點點、一寸寸地勾纏,令人不自覺地沉湎於溫柔鄉中,任憑情毒入骨,教人難捨難分。
蘇融緊攥著燕沉山肩膀的雙手不知何時悄然鬆開了,軟軟地搭在男人肩膀上,而這具身體的主人更是倒在男人懷抱里,在日暮時分的細雨綿綿中,享受著寂靜又甜蜜的親吻。
一吻畢,蘇融已經呼吸錯亂,迷瞪瞪的眸子失了神采,落在燕沉山眼中卻更顯憐愛。
燕沉山俯身再度拾起那把匕首,重新送回蘇融手中,「絨絨,這是你最後能拒絕我的機會。」
刀尖對著男人滾燙的胸膛,那股蓬勃的生命力仿佛隔著刀刃都能傳遞到蘇融手上,燙的他指尖都酥麻了,若非燕沉山拖著他的手腕,恐怕他連小小的匕首都握不住。
「你只要拒絕我,我就規規矩矩的……」燕沉山一邊說,一邊慢慢欺身上前,逼得蘇融一步步後退。
男人嘴上這般說,動作卻絲毫沒有要退讓的意圖,他前進一步,匕首便後退一寸。
一步又一步,一寸又一寸,直到退無可退,蘇融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兔子,直到小腿撞到軟榻才如夢初醒,紅著眼瞪向這步步緊逼的男人。
蘇融雙腿一軟倒向軟榻,剛要坐起卻見男人已經跨步上前,輕輕鬆鬆取走他手中的匕首,隨意丟在一旁,看著他邊笑邊作勢要解腰上的繩結。
「不拒絕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