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的份。」
沈寒御語氣極其無情,「你可以走了。」
「你就是見色忘友。」
郭木楊不滿地下定論,「反正你都要下廚給你媳婦兒做,順便給我做一份怎麼了?」
沈寒御睨他一眼,「你也知道,她是我媳婦兒。」
郭木楊:「......」
所以就是不給他做唄。
行吧,他也不差這口面。
郭木楊起身,走了兩步,又回頭,咳了兩聲,語氣挺欠揍的。
「你跟你媳婦兒和好都多久了,不會今天才被允許那啥吧?」
沈寒御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郭木楊一本正經地,「悠著點,別那麼禽獸。」
沈寒御指門:「滾。」
郭木楊麻溜地滾了。
可能是太餓,而且沈寒御的廚藝真的很不錯。
桑淺淺難得將一碗麵都吃完了。
這會兒倒是精神得很,睡不著了。
外頭的雨停了,她拉著沈寒御出去,繞著小院轉了會兒。
兩道院子間的柵欄上,紫藤不知何時早爬滿綠葉,一串串淡紫色的花朵已然初見雛形。
桑淺淺想到什麼,「寒御,你老實說,你當初是不是悄悄打聽我和我哥的住處,故意住我們隔壁的?」
沈寒御看她一眼,「不用悄悄打聽,你們的住處,是我安排的。」
桑淺淺呆了呆,「所以,你早就打算好了,要跟我們做鄰居?」
還是這麼近的鄰居。
沈寒御勾唇,「反正我們遲早要和好的,住遠了,不方便。」
桑淺淺:「......」
所以他還真就,從來沒打算跟她分手嗎。
那會兒就在為現在考慮了。
再想想遇到他和方嵐的那天早上,他追過來,執意將鑽戒還給她,應該就是成心的。
酒吧那次,怕也未必是真醉得認不清人。
他就是知道是她,才那麼吻她。
她發燒那次,他守她一夜,卻沒讓她知道。
默默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護著她。
若非這次哥哥出事,他怕是也會一直隱忍地等著,等著他可以重回她身邊的那一天。
桑淺淺心中動容,情緒五味雜陳。
「寒御,我其實沒你想的那麼好。」
桑淺淺輕聲說,「根本不值得你這麼煞費苦心,念念不忘。」
頓了頓,語氣有點由衷的意味,「我覺得方嵐就很好,她長得好看,性格也好,還跟你有共同語言。」
沈寒御要真跟方嵐怎麼著,她雖然會難過,但絕對能理解。
因為方嵐,真的足夠出色,她一個女孩,都覺得方嵐很有魅力。
沈寒御垂眸看著她,輕輕捏了捏她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