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年中榜時的文氣也僅僅是九十多丈而已,這數字聽著嚇人,可要知道他那時候已經歷經了多場考試,距離秀才之身已經過去了好幾年。
他不敢保證自己在秀才時文氣可達二十七丈,不!是一定沒有二十七丈。
紀明悟的恐怖可想而知,若是當年紀明悟也同他們一起參加考試,狀元之名只怕要易位了。
「紀兄你,你可真是……」
趙廓無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就像吳咎無法形容自己那複雜的想法一樣。
他知道紀明悟與自己收的其他學生有區別,但沒想到區別這麼大。
那二十七丈文氣柱仿佛在嘲笑他當初輕易放紀明悟離開的行為多麼無知,嘲笑他有眼不識珠。
再看余順,他已經癱坐在地上,嘴裡喃喃說不可能,一瞬間各種可能充斥在他的心頭。
紀明悟以後會報復他嗎?吳夫子身敗名裂後,他在家中還能因為是吳夫子學生的身份讓父親高看一眼嗎?他和大哥,誰會繼承家業?
「不會的,我才是最有出息的哪個,我比大哥強,憑什麼處處都要壓我一頭,憑什麼誰都要看輕我,我不服!不服!」
就在余順發瘋之時,從始至終都淡定的吳羽子突然將文氣筆移至吳咎頭頂上。
「文斗還沒結束呢。」
一抹頑皮的笑從他嘴角牽起。
第28章 恐怖蘇木
眾人還沒從紀明悟所給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就見吳咎的頭上升起了一道三十四丈高的文氣柱。
「才三十四丈高!這……不會吧。」
「我怎麼覺得比小紀沒高多少。」
王有壯和村長交頭接耳的,「用不了多久,咱們小紀一定能超過他。」
「那還用說,也不看看小紀是誰的學生。」
趙廓偏頭看了看蘇木,心中暗悔自己小看了蘇木,同時也在想自己是不是該換一個地方讀書。
吳羽子一看那文氣柱,譏諷之意溢於言表,「你還不配與老夫一較高下,這學堂里,隨便一個夫子都能叫你顏面掃地。」
蘇木苦笑一下,主動站了出來。
他其實也想知道自己的文氣多少,不過可能不太高,畢竟除了活著的時候有些積累,死後都沒有再看過,還是遇到陸風後,才讀了陸風寫的一些教材和聽過包公的事。
不過哪怕如此,他都有信心同吳咎比一比的。
「我願代前輩一試。」
吳咎要和紀明悟的先生比,自己也算得上紀明悟的先生,所以並不算違反規則。
平生膽子也變大了,張口便衝著吳咎道:「便宜你了,找個最差的和你比,都怕你輸的太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