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再看……」瑤池語氣停頓,她這副樣子完全勾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
「如何?」
「看不到,瞬息萬變。」瑤池看向南宮家的方向,「與那位一樣。」
此話一出就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李雲凇也不再嬉皮笑臉,「你是說,未來如何與那位……」
他話沒說完,一道旱天雷突然憑空劈出,就險險劈在他們上方,若是在低一點,毫無準備的他們只怕是,出得來,回不去。
「果然是不可言說的存在嗎?」
眾人修煉到這種地步,還是頭一次有這種頭皮發麻的感覺,與死亡堪堪擦過。
「是紫雷,沖我們來的?」雪荔秀眉輕蹙。
袁盅比較淡定,朝上面抬了抬下巴,「不是,是我們擋住它的路了。」
眾人齊刷刷看去,只見寶貝從九天之上落下後,現在已經到了大氣上空。
「這寶貝應該與那位沒關係吧?」
「對方沒有出手,應當不是。」袁盅這話說得有些猶豫。
「來了。」
他們甚至感受到了那股滔天的熱浪。
眾人緊盯著寶貝,卻看不清裡面是什麼東西。
但是這樣的機會難得,修煉之事,爭則進,不爭則退,好比逆水行舟。
畢竟若是隨意放棄,他們也走不到現在。
誰不是一次次踩著生死過來的。
「先截下它,再爭歸屬。」
太弋的話一出,有人猶豫,有人贊同,只有瑤池還在推算,她一向只做有把握的事。
而遠處,一些稍強的人,比如五大世家和一些修為較高的人,只能遠遠觀望,不敢參與其中。
如此大的強者規模,數千年不見一次,而此次他們都是為了一個人。
南宮昊微微激動,「執法長老,那從天而降的究竟是什麼?」
「誰知道呢?」執法長老一身輕鬆地捋捋鬍子。
如此盛會,枯骨老祖卻沒有來,就說明這東西誰也得不到。
而自從那日陸風展現出大手段之後,眾人便清晰地對陸風的身份有了認識。
只是奇怪的是,陸風離開後,他們漸漸就忘記了陸風的模樣,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更別說是給別人提與陸風有關的一個字。
但偏偏這種異樣在與見過陸風的人之間卻又不存在了。
就好比執法長老能和南宮昊說起陸風,但卻無法向聖地傳信,無論是話語、信紙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