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盅雙手背負在身後,身上帝王之氣顯露無疑,他語氣平淡看著太弋,「老祖他給我們這些後輩留下手段傍身,我自然也要給那些不成器的後輩留下點東西,大家彼此彼此。」
在那些隱世老祖不出的情況下,他們幾人相互制衡,誰也不會貿然出手,畢竟在突破無望的情況下,大家的壽命都是有限,誰也不想自己的壽元提前耗盡。
但是小輩是小輩的事,小輩之間相爭,他們不會直接出手,但也不會袖手旁觀,畢竟暗地裡誰沒有給那些小輩留下一點東西呢?
「我們來不是找茬的,管他拿不拿虛天鏡,我們現在的目的是另一個。」
李雲凇拿著扇子悠閒地看著下方。
提起這事,雪荔秀眉輕蹙,「這幾日沒有看見一點蹤跡,他難道一次都沒有外出過嗎?」
「這才正常吧,若是能被我們輕易發現,就不會拒絕我們請求拜見的事了。」
一枚黑棋在墨棋手間靈活走動。
「超越這個世界的修為就如此可怕嗎,我們幾人聯手都看不到一點他的痕跡。」
他們不是沒有抓人來問過,相反那日在南宮家的許多人他們都問過,但那些人卻怎麼都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就連探入識海都不曾尋到一點消息。
「對方如此不想見我們,就算我們守在這裡又有什麼用呢,倒不如主動引他出來。」
對於太弋那大膽發言,其他人皆是沉默以對,她們不覺得有什麼東西能主動引那位出來。
李雲凇見太弋那心有成竹的樣子就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同時在下方的人群中,陸風微微一愣,嘴角浮現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這些日子以來提到他的人不計其數,或是敬畏,或是期待、想念、好奇的想法數不勝數。
但像這樣充滿惡意的他還是頭一次感受到,他也不明白自己是哪裡招人,竟然能招來如此大的惡意。
陸風輕聲呢喃:「太弋……」
他有些印象,是那個擅自拿走毋虛鼎的,導致東方失衡,還意圖搶奪紫電,讓毋虛鼎出現裂痕的人。
那日要不是紫電認出毋虛鼎,及時止損,那現在毋虛鼎必然已經是碎成渣了。
沒想到現在依舊死性不改,到處打主意。
自己還沒有去找他,他倒是先把念頭打到自己身上了。
身處虛空的太弋突然脊背發涼,不過立馬就壓下了這種心裡發毛的感覺,覺得應該是上次受傷久不痊癒,才導致自己心境出了問題。
——
比武場上,那供奉囑咐道。
「這是第一次將天山設為比賽之地,即是危險但也是機遇,你們需要抓住機會無可厚非,但是也不可盲目逞強。」
「該捏碎木牌的時候就捏碎,雖然比試往往都會死人,但老朽不希望你們也成為其中之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