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是被誰封印在畫中的,又為何會被人丟在此處?」
陸風覺得這封印之術十分有意思,若是能知道這畫卷的主人是誰,或許能和對方學一學這封印之術。
只是面對陸風的問話,那畫裡的鬼物卻像是受到驚嚇一般,竟然一溜煙又躲回了古井之中,甚至把鬼氣收得好好的,一點也不敢泄露。
陸風對此十分無奈,不過既然罪魁禍首找到了,他也不必再擔憂。
見這裡也不是說話做事的地方,就將畫卷重新捲起來,在上面隨便施下一個屏障之後就將之收了起來。
最後,陸風再掃視一遍庫房。
見這裡面還有陰冷的氣息久久不散,就在手中蓄起功德,使那功德的光芒照耀庫房裡的每一個角落,驅散一切不詳的氣息。
做完這一切,陸風再次檢查,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才從庫房裡出來。
他騰雲駕霧落到考場的後面,然後隱匿身形走向考場中去。
原本聚精會神的瘐守拙突然發現手裡的法器在飛速旋轉,便立馬意識到有厲害的東西進來了。
只是不知道來的是好還是壞,他只能打起精神,用神識覆蓋全場。
見什麼都沒有發現,瘐守拙就嘀咕一聲:「莫非是先生。」
他話音剛落,耳畔就突然傳來一道平和的聲音,「是我。」
瘐守拙被嚇了一跳,然後立馬就喜出望外。
陸風回來了,就代表那東西已經被消滅了。
果然,陸風下一秒便說問題解決了,不過他有事要離開,讓庾守拙拿著那枚敕令好生在這裡守著。
並且,他見瘐守拙神識覆蓋保持困難,就在場中隨手布下了陰陽八卦陣。
這下便是瘐守拙不再放出神識,也無需擔憂有鬼物鑽他空子。
聽見陸風的話,瘐守拙也是重重鬆了一口氣。
這殿試一時半會兒可結束不了,若是叫他這幾天經常放出神識覆蓋考場,他也堅持不了多久。
現在有陸風出手,瘐守拙便高高興興地坐回去。
陸風走後,他十分輕鬆的拿著手裡的敕令反覆觀看,同時也告訴陶愚松他們現在不必太過緊張,一切照常就可。
陶愚松一聽就頓時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那原本被高高吊起來的心也重新落回到肚子裡。
為此還不受控制地咳了兩下,被身邊的官員請下去休息了。
陸風離開貢院之後想了想,轉身去了瘐守拙的占星樓。
除了那處僻靜的地方外,他也找不到其他更合適的地方。
陸風在這裡住過兩日,樓里的小書童見過他,又得瘐守拙囑咐,所以小書童看見陸風的時候,並沒有露出任何意外之色,給陸風奉上一杯茶,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