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風話鋒一轉道:「你的師父另有其人,你以後會遇見他的,那是一個極好的人。」
聞言,宋御關他們心情跌宕起伏。
欣喜地想,陸風說不錯的人,那一定不錯。
原本因為宋遇仙這坎坷的命運,他們就想早早給他找一位師父,好早點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但是現在陸風都這麼說了,他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事情了結,陸風開口道:「好了,無需顧忌我,大喜的日子忙自己的事去吧。」
若因為自己將所有賓客都晾在前院實在不像話。
宋御關他們對視一眼,最後對陸風拱手道:「先生不如同我們去前院坐坐,我讓下人去備個安靜寬敞的院子……」
他們想留下陸風多住幾日。
陸風擺擺手,「不必麻煩,這小院就不錯,陸某喜靜,就不去前院了。」
「是。」
陸風願意留下就最好了。
幾人拱手行禮後,就拖著那地上昏死的黑衣人離開小院。
陸風並不在乎那黑衣人怎麼處置,宋御關他們帶走了他也省去一些麻煩。
只是宋遇仙卻是哭鬧著被抱走的。
小院位置偏僻,好在時常有人打理,如此清幽的環境很是和陸風心意,他盤腿坐在院中打坐休息。
前院。
宋御關他們紅光滿面地出現,看得眾人滿心狐疑,忍不住各種探聽,但是宋家人嘴嚴得很,什麼都沒有說,叫眾人心頭痒痒。
姜閆在角落裡坐著悶悶地喝著酒。
他家只是這雲州的小家族,哪怕有幸進入宋家,位置也排在了角落裡,連宋家主都沒能搭上話,不禁為接下來事感到著急,不自覺就多喝了幾杯。
可是他這個樣子卻是引起了隔壁人的嘲諷,「好酒難得,尋常人家可喝不到,姜兄這個時候多喝幾杯,還可以把禮品錢掙回來。」
「我……」
姜閆是個木訥的,被這麼一說臉上不禁臊紅,抬著酒杯結結巴巴,不知如何作答。
他的禮品和眾多貴禮相比確實顯得寒酸,還真的比不上這酒,所以才會這般不知所措。
不過好在除了附近這幾個人,其他人都沒有聽見,或者說聽見了他們也不在意,都在討論宋家方才發生的事。
「你們說那位青衫男子究竟是何人?」
「眼生得很,看不出是哪路修士,不過這樣眼生的,估計不是大貞人,倒像是外來的。」
聽著眾人的討論,姜閆微愣,不自覺就想到了路上遇見的陸風,不過想想又覺得那只是巧合,畢竟陸風不是來賀喜的,想來連宋府都沒有進來。
不過旁人緊接著的一句,讓他差點捏碎了手裡的酒杯。
「眼瞎的修士倒是第一次見,感覺那人不像修士,倒像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