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他都生出了去拜仙人弟子為師的念頭,那叫紀明悟的不錯,就是太年輕了。
就在李雲凇腦中天馬行空之時,又有無數修士趕到。
但是有蔣育道這群人在面前,這些修士都只能小心落到身後,不敢上前冒犯,雖然很是疑惑這大荒的陣法是何緣故,但誰也不敢開口。
「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但是除了等也沒有其他選擇。」
裡面什麼情況不得而知,要是強勢破陣,能不能破開還難說,就怕打亂了陸風的計劃。
此刻他們除了等,也確實什麼都做不了。
可是這一等,就是整整二十日。
大荒外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幾乎到了水泄不通的程度,其中甚至還有許多普通人,多是各大朝廷的權貴。
外圍,無數大小不同的飛舟停泊在空中,還有眾多修行者、捉鬼人甚至道門的人御空而立。
遠處更多的人在往這裡趕來。
二十日,已經有許多人坐不住了,但是因為最前方的那幾道身影,誰也不敢上前一探那屏障的深淺,甚至那些聖地、皇朝的飛舟都不敢靠近,只能遠遠保持一個距離。
這時,一艘小型飛舟遙遙而來,上面只有五個人。
眾人看了一眼,以為是哪個不知名的小宗門,所以並不在意。
就在眾人不以為然之時,那小飛舟竟然絲毫不顧那些大勢力,直直越過了那些輝煌龐大的飛舟,越過所有人來到吳羽子他們的身後。
一些人見狀倒吸一口涼氣,「這是哪個勢力的人,竟然如此膽大妄為,不知尊卑!」
周圍的人不僅是好奇輕蔑,也有看戲憤怒的。
「哪裡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竟然敢越過幾大聖地、皇朝世家和諸多宗門。」
「看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那是最近崛起勢猛的大虞劍寧宗人。」
可是雖說劍寧宗最近成長厲害,但是和那些歷史悠久的大勢力相比起來,猶如螻蟻。
「他們是哪裡來的勇氣敢如此越界!」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劍寧宗的飛舟落地,上面的五人從船上下來。
前面三人服飾差不多,兩男一女身後負劍,是同一個宗門的人不錯。
可是後面兩個就不大一樣了。
一個雖是年輕人,但是自身氣場絲毫不輸在場任何人,可看穿著打扮卻是個文人,眾人不知他那無所畏懼的底氣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