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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方現在說他馬上要走,原本的計劃瞬間失去意義。

方柏嘉半張著嘴,聽到這裡,有些尷尬地用食指撓了撓臉:「……其實也沒什麼事了。」

不過也不一定。

方柏嘉還想問問湯晝恆大概什麼時候活動結束,一個腦袋忽然從他身旁的門框邊上探出頭,睡眼惺忪地說:「你在和誰說話?」

是李子晉。

約莫是聽到方柏嘉和湯晝恆在門口說話,被兩人的對話聲給吵醒,過來一探究竟。

「……」

門內外的人頓時都變了臉色。

也不知道是李子晉走路太輕,還是方柏嘉的注意力全在湯晝恆身上,根本沒聽見多餘的聲響,旁邊突然竄出來個活人,把他都給嚇了一跳,驚嚇過後緊隨而來的是慌張。

他猛地回頭看了湯晝恆一眼,也不知哪根筋搭錯,忽一下慌亂地按著李子晉的頭把他塞回門裡。

李子晉嘟嘟囔囔的聲音還在傳出:「不是,你幹什麼呀?」

多餘的動作反而顯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心虛。

方柏嘉正對著門外,張了張嘴說:「他就是過來找我聊聊天……」

生怕對方誤會似的,也不知道在刻意解釋些什麼。

湯晝恆依舊很有風度和涵養地笑了下,但嘴角彎起來的弧度怎麼看都有點涼,說了聲「知道了」,拿出手機看了眼,似乎是有人打來電話催他。

「那你們繼續聊,我去趕行程了。」

然後和方柏嘉道別。

方柏嘉也只能對著他說「再見」,心中生出一種懸而未決的不真實感。

一直到把壞事的李子晉趕走,回到床上發了五分鐘的呆,方柏嘉才忽然不確定地想。

等等……湯晝恆剛才是不高興了嗎?

*

不知道是不是前兩天的錄製太累了,加上拍攝後期還下了水,在湯晝恆離開後的第二天,方柏嘉的偽感期就到了。

早上起來身體就在發熱,但不適以及煩躁感還沒那麼明顯,方柏嘉甚至從隨身行李里拿出IPAD寫了會兒歌。

然而因為產前發育不足的緣故,方柏嘉每到生理期都覺得很疲憊。他寫了沒多少就累了,中午午飯也沒吃,躺平補了一覺。

在夢裡,他夢到了湯晝恆。

還是在節目錄製時下去過的那個泳池裡,然而這一回,那些道具、氣墊全不見了,也沒有其他人。

整個場景里只有他和湯晝恆的存在,那人像在遊戲中那樣從背後摟著他,將他壓在池邊。

身上的T恤與運動褲都濕透,被水打濕的面料緊貼在肌膚表面,薄薄一層,勾勒出對方凸起與凹陷都很明顯的肌肉輪廓。湯晝恆軀殼火熱,哪怕正泡在水裡都阻擋不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炙燙溫度。

對方的手伸下去,輕輕撥開方柏嘉的褲腰探到最深,胯骨以下緊緊抵住方柏嘉尾椎骨的位置,具有存在感的物體將面料都擠壓到縫隙當中。

一陣陣漣漪湧來,方柏嘉身體晃動,說不清是泳池中水波的助力還是還是來自湯晝恆的推動。他再也忍受不住,轉身摟住對方的脖頸,借著水流的浮力將腿盤上alpha勁瘦的腰身。

更加緊密的接觸,讓一切變化都無所遁形,方柏嘉臉上燒得發燙,聽見那人低下頭來,問他要做什麼。

方柏嘉躁動地喘息一聲,附在他的耳邊對他說:「我要你像上次那樣……()我。」

然後他就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對不可控之物下意識的抑制,方柏嘉的夢境倏然中斷。

清醒過來的那一刻,好像有什麼濕乎乎的東西在身下氤氳開來,一直熨帖地穿在身上的睡褲也呈現出別樣的形狀。

說不清是來自哪個部位,但不管哪裡都不陌生。

那是已經有段時間沒經歷過的體驗,方柏嘉悶哼兼併著嗚咽,感覺到與他半退化的生殖腔相連的腔道凸顯出了在此之前從未有過的強烈存在感,像是在期待著什麼東西的強烈入/侵,即便房間裡根本沒有別人。

被窩裡熱得讓人煩躁,身體也不知不覺出了好多汗。他在窒息前一秒掀開被子,大口喘息,有些懊惱地抓了抓頭髮,去衛生間將髒了的睡褲換下,涼水沖完澡,套了個浴袍又躺回床上。

醒來後,方柏嘉的狀態明顯進入了下一個階段,再睜開眼時頭暈眼也酸,連骨頭縫都泛著癢。

這是他第一次在沒有抑制劑的情況下度過偽感期,症狀要比他想像的再強烈一點。

他將早已形同累贅的電子設備扔遠,一個人鑽進被窩,將自己捂緊。過了一會兒又覺得熱,拿起遙控將空調打開。

但還是不行。

熱意從軀殼最深處蔓延出來,不論是小腹還是頭骨內部都像裝盛著岩漿,沿著血管奔流匯聚,將全身上下每一寸酸軟的肌肉紋理都浸透成晴/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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