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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秒鐘後,青年回過神來,到方柏嘉的身邊向他俯身。

只是看著明顯心不在焉,將人攙起的同時,眼睛還在打量房內的陳設,像在尋找氣味的源頭。

見狀,方柏嘉的心裡又是咯噔一下。

這時再讓對方出去似乎也過分了點,他抿緊嘴巴,仿佛被漿糊裹住的腦海里努力思索著該做些什麼轉移注意力。

至少,別讓湯晝恆當面點出這個羞人的事實。

事已至此,要不然就臉皮厚點,裝不知道吧。

他心一橫,突然就豁出去了,借著這個被湯晝恆托扶的姿勢轉過身去,緊靠著的胸膛對著胸膛,環住湯晝恆近在咫尺的脖頸。

相差四厘米的身高,讓方柏嘉站起來時嘴唇剛好在湯晝恆下巴的位置。

他目光定定地盯著對方的下半張臉,突然叫了聲:「湯晝恆。」

「嗯?」湯晝恆回過眼。

下一秒,唇上傳來熾熱的肌膚觸感。

方柏嘉捧著湯晝恆的下頜將他扳下來,衝著對方氣血充足的粉肉色下唇吻上去。

湯晝恆沒防備,被他突然衝上來的一下撲得腰身後仰,向後踉蹌兩下,坐在床上。

方柏嘉隨著他一起跌落,雙手撐在他的身側,像趴在年輕男人身上撒/歡求撫摸的小狗,從胸膛到膝蓋都嚴絲合縫地挨著。

被方柏嘉臨時突襲,他單側眉毛輕揚,啟唇想要說些什麼,方柏嘉不給他機會,再度湊上來親他。

靈巧的舌頭鑰匙一樣從斜側方往他唇縫裡一嵌,將湯晝恆柔軟的嘴唇撥開。

湯晝恆比第一次親他的時候大方得多,也可能純粹只是還沒反應過來,齒關只輕輕一頂就分到了兩邊。

方柏嘉垂著眼睛,舌頭伸進對方的口腔,動作不很熟練地勾著這人和他濕吻,一張臉都是被蒸過的水蜜桃般的顏色。

偽感期的狀態讓他心猿意馬,大腦識別到心儀的alpha的靠近,身上熱得更加厲害。本只是想找個什麼事把眼下的窘迫給蓋過,親著親著卻又真上了癮。

方柏嘉的理智趨近於無,一邊親,一邊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放,嘴裡含糊地說:「摸我。」

臉上熱辣的燙意透過空氣直接渡到湯晝恆這邊,令湯晝恆都能感受到他高於常人的體溫。

心中冒出來的第一句話是:摸哪?

湯晝恆沒有太多頭緒,少許的經驗還都是上次方柏嘉易感期時得來的。

心裡這樣想,手卻很誠實,仿佛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指引他,指腹不自覺就沿著曲線移動。

像人天生懂得如何感受美好之物,他似乎也無師自通地知道該往哪去。

分明有力的手掌來到對方的腰窩以下,湯晝恆停頓半秒,隔著一層浴袍的料子緩力地塑形。

沒幾分鐘,又帶著他翻轉過來,讓他仰躺在床面。

方柏嘉下午一個人做了太多手工,現下正疲乏著,不那麼容易出來,但還是覺得舒服,膝蓋慢慢打開,蚌一樣夾住湯晝恆。

身上的浴袍散得差不多了,他自己不好意思看,雙手攀著湯晝恆挺闊溫熱的後背,從後邊探到前邊,胡亂描摹著布料的褶皺。

湯晝恆的呼吸一下變亂。

方柏嘉偽感期的身體像從冬眠中甦醒過來的、體溫詭異地很熱的蛇一樣貼著他,不斷散發著很香甜的晴/熱氣味,說沒感覺肯定是假的。

因此湯晝恆也短暫默許了他的舉動,猶如在忍耐什麼一般,鼻息沉重錯雜。

小型金屬的磕碰摩擦聲響起。

方柏嘉的手指主動找到了那枚銀色的拉鏈頭,緩緩下拉。

扯到一半,露出裡面的深色。

方柏嘉還要向下,湯晝恆被他嚇到,想也不想地按住他,將方柏嘉抓起來,遠離危險地帶。

方柏嘉抬起頭,迷濛的神色中帶著譴責和不解:「幹嘛?」

進入深度偽感階段的方柏嘉坦誠得可怕,能說出平時絕對不會說出口的內容:「你該不會覺得,我把你留下來,只是想讓你給我lu吧?」

他表情茫然,語氣卻比剛才湯晝恆親眼見的那個玩具還更直接。

面對alpha的質問,湯晝恆竟啞然。

原本打在腹中的草稿不知落到了哪兒去,上方的青年停了停,輕輕地嘆一口氣,被方柏嘉搞得沒辦法:「……我活動了一天,澡還沒洗。先去浴室沖一下,可以嗎?」

不知道這算不算逃避的藉口,但反正浴室也在房間裡,方柏嘉盯著他看了會兒,抬手放湯晝恆離開。

*

等湯晝恆洗完澡出來,方柏嘉幾乎是不由分說地把他往床上帶。

對方也很配合地壓下來,一條腿半跪在床邊,順著方柏嘉的指引繼續親他的唇瓣,掌心撩開虛蓋在他腿上的浴袍。

方柏嘉低哼幾聲,剛才在等待對方時好不容易按下去的那點燥意全在此刻觸底反彈,變得比湯晝恆進屋前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情難自已地攀住湯晝恆,一邊幾乎是迷亂地蹭他,一邊去咬他的耳垂。

咬到一半又不動了,感受到對方那修剪得很乾淨整潔的指甲邊緣的形狀,方柏嘉一下屏住氣息,下巴搭在湯晝恆的肩膀上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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