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是早上,哪怕床帳遮得嚴嚴實實,還是有些光亮,一想起自己上回被她看了個光,蕭言就渾身發燙,尤其是耳朵,像兩隻煮熟透的蝦子。
姜莞摸過去,手臂精準地拂過狗皇帝的腰腹,明顯感覺對方身子顫了顫。
一如既往的羞澀。
姜莞回摸,又抖了抖。
黑暗中,她笑得毫不掩飾,指尖隔著一層薄薄寢衣,點啊點,就是不探進去。
蕭言覺得她的指尖像點著火苗,點到哪裡,哪處就著。
大腦一片空白,私底下偷學的招式忘得一乾二淨,任由姜莞摸索。
蕭言悄悄閉眼,期待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
同時胸腔里『咕咚』、『咕咚』,在寂靜的黑夜中,跳動得尤為明顯。
姜莞卻停下了:「所以陛下中午到底偷吃了多少?」
蕭言:「???」
「小肚子都鼓起來了。」姜莞說著還按了按,語氣里滿是遺憾,「沒上次漂亮了。」
蕭言:「!!!」
......
不知過了多久,還在小廚房等著的阿葵打著哈欠去問銀霜:「娘娘還需要叫花雞嗎?」
銀霜回想叫過三回水後就再沒有動靜內殿,頓了頓回:「擱著吧,今夜應該不需要了。」
阿葵也沒問為什麼,點點頭,困意滿滿:「那我先去睡了。」
第73章 朕有在好好練。
阿福發現最近的陛下有些奇怪,胃口和口味突變。
某日午膳,膳桌上每一樣素菜他都嘗了,且不下三筷子,反而是幾樣油膩大葷,肘子蹄髈油炸鵪鶉什麼的,碰都沒碰一口。
飯量也減半,以往午膳至少三碗冒尖米飯的人,也改成了兩碗不冒尖,晚上還早早就睡下,並下令沒有他的允准誰也不許進去攪擾。
也許是御膳房的廚子手藝下降,又或者是底下的人以次充好。
自從第一次發現陛下有些不正常後,阿福就派人去查。
目前還沒有發現這方面的問題。
然而飯量陡然下降或還能找到一些理由,可突然不去明秋宮侍寢,就太不正常,以往再忙也要擠時間過去走一趟。
現如今不忙了,反而不去了?
有問題。
心中有惑,可又不好直接去問陛下,阿福眼珠子一轉,轉道明秋宮。
凝輝殿內,描述完陛下近來的怪異之處,阿福才道
:「貴妃您娘娘,您發現了沒?」
心中清楚是怎麼回事的姜莞嘴上卻道:「陛下好幾日沒來本宮這,本宮不清楚。」
阿福聞言,憂心忡忡,小聲嘀咕:「不會是生病了吧。」
姜莞聞聲,隨口建議:「可以召個太醫瞧瞧。」
阿福卻有些猶豫,迅速抬頭瞧了眼從始至終淡定的人,直接告訴他,這裡頭有蹊蹺。
娘娘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他的到來,尤其是對他口述關於陛下近來的異常也是毫無擔心的姿態。
瞧著又不像是吵架的狀態,這不正常,阿福心道。
不止阿福一個人發覺,連遠在長樂宮的柳太后閒暇時都聽了一耳朵,也感覺詫異:「皇帝轉性了?」
銀丹也不清楚,違心道:「許是陛下懂事了。」
柳太后『呵呵』:「估摸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指望狗崽子能懂事,夢裡可能還有機會。
銀丹凝眉:「會是什麼?」
柳太后搖頭:「本宮不清楚,不過想來不是什麼要緊事。」否則他身邊那個福公公不可能一點動靜沒有。
「又或者就是單純抽風了。」柳太后又補一句。
銀丹:「......」
您真是心大。
*
阿福差點就要鬧出動靜了,他都已經去了一趟太醫院,將陛下的症狀描述給太醫院裡醫術最好的幾位太醫,想著就算太醫們隔空診不出什麼病因,也能心裡有數些,屆時到了陛下面前也能少挨些罵。
誰知道就在當天傍晚,陛下照舊早早用過晚膳表示要休息,阿福卻接到宮外來報,說鄭有昌的兒子鄭十一郎在牢中刺傷了姜蔚。
姜蔚失血過多,府衙主事已經尋了許多大夫前去醫治,可是人一直沒醒。
此事可大可小,在宮外打聽的人趕緊回來稟報。
阿福聽完追問:「這倆人怎麼關到一間牢房去了?那鄭十一郎不是在治腿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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