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一直有拍照片和視頻回來,沈斯寧變了,整個人都變了,變的不是他的外貌,而是他整個人從裡到外的那種氣質。
以前的沈斯寧清清冷冷,對誰都一視同仁,但對他這個師兄會好一點,其實沈斯寧這個人真的非常慢熱,做他的朋友要花很長的時間。
他對自己的生活界限十分分明。
如今的沈斯寧就像一隻被人圈養起來的小貓咪,會笑會害羞也會主動牽人的手,把一切柔軟的東西都展現給了另一個人。
孟迂州實在是想不清楚,這個姓廖的到底有什麼地方好的,能把沈斯寧迷得神魂顛倒。
這場聚會沒持續多久,大家聯絡了一下感情就慢慢散了,最後準備離開的時候,孟迂州上前叫住了沈斯寧。
「斯寧,好久不見,怎麼見著師兄,也不打招呼了?想來是生師兄的氣了?」
孟迂州伸手拉住沈斯寧的衣袖。
沈斯寧進門沒多久就看見了他,但是裝作沒看見,他以為自己的意思表達得很明顯了,沒想到對方還主動上前來找他說話。
廖祁東皺著眉,把沈斯寧往後帶了一點,讓對方不要拉著沈斯寧的衣袖,這舉動太親密了。
「這位就是廖先生吧?斯寧你的對象?」
孟迂州笑著圍繞廖祁東走了一圈,邊看邊打量,打量完後搖了搖頭,十分惋惜的語氣說話。
「斯寧,師兄不明白,你是喜歡他們姓廖一家中的男人哪一點?怎麼前後腳都喜歡上姓廖的,聽說這兩位還有親戚關係?」
「還是說,斯寧你就喜歡這一類型的,比著找的?」
「眼光可算是越來越差。」
孟迂州笑意盈盈的說出這些話。
沈斯寧對師兄這種非常無理的打量舉動,十分生氣,他把廖祁東護在身後,語氣十分冷漠的開口。
「師兄,我找什麼人不用你參考,只要我喜歡,他就是我心中的獨一無二,他不用擁有外人那些羨慕的優點和家世,我喜歡的是他這個人。」
孟迂州聽著沈斯寧牙尖嘴利反駁他的話,笑得更開心了,他拍了拍手,表示十分認同。
「這麼久不見,斯寧你變得厲害了,讓師兄有些刮目相看,不過師兄送你一句話,當作警示。」
「貧賤夫妻百事哀,三觀不同的人永遠走不到最後。」
孟迂州說完這句話後,拍拍沈斯寧的肩膀離去了。
廖祁東在沈斯寧身後,沉默著一言不發。
從這些天接觸的所有人來看,幾乎沒有人看好他們,他們都覺得沈斯寧是一時興起。
他們不會長久的。
但這些人不會把這些事擺到明面上來說,只有今天這位,直截了當很明顯的表達了,對他的不歡迎和不看好。
而且這人和沈斯寧之間的關係不對盤。
說朋友也不像,說是敵對關係的話更不是,否則就不能坐在這裡了。
沈斯寧回頭看廖祁東,眼裡隱隱有些擔憂,以前他和廖祁東在一起前的猶豫,就是擔心這些,他怕廖祁東接受不了這些人的刁難。
他們和那些直來直去的人不一樣,這些上流人士,人家表達不看好不會直說,明面上會和你交好,但宴席一散這些友好就也會跟著散去,一點痕跡都留不下。
明里暗裡的給你難堪,讓你下不來台,醜態百出,最後還會故作歉意的給你遞上一塊手帕,十分擔憂的詢問你沒事吧?
廖祁東看見沈斯寧眼裡的擔心,他笑了笑,抬手揉了揉沈斯寧的頭髮,他在外打拼多年,再難聽的話都聽過,那些人罵人才是真的難聽,這些著實算不上什麼。
「想什麼呢?你男人我可沒這么小氣。」
「何況我又不跟他們過日子,在乎他們做什麼。」
廖祁東低頭親了一下沈斯寧,然後牽著他離開,沈斯寧目光不經意的看了廖祁東好幾次,見他是真的沒放在心上後,才放下心來。
沈斯寧和廖祁東不知道包廂里被人裝了攝像頭,孟迂州此時在看監控,看見兩人絲毫不受影響親密的離開後,吩咐人去把監控拆了,不要留痕跡。
沈斯寧年後就給他們兩人各自報了一個學習班,課程二十天,這種班的價格不菲,還得拖關係才能上,計費都是按分鐘算的。
兩人每天早早的就出門學習了。
廖祁東就像一塊海綿,快速吸收新的知識和經驗,他這次學到了很多東西,有些沈斯寧遺漏了的東西,他也在這次學習中補齊了。
這一天下課,一起學習的有五個人,他們說晚上一起請老師去吃飯,廖祁東隨大流的一起去了。
吃飯的地方還很正常,一頓飯下來,老師吃完就走了,飯後他們強拉著廖祁東去私人會所,說聯絡聯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