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天凌的老總了,還跑來做她的金絲雀,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嗎,會玩新鮮的遊戲找刺激嗎。
簡嚀靠著車窗笑了一聲。
她在會議室門口見到對方的第一感覺是困惑,接著是不解,而後才是生氣,覺得自己被戲耍玩弄了,被無端欺騙了。
此刻冷靜下來,反倒是不覺得,憤怒的情緒被壓了下去。
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她們之前都是金錢關係,一方付錢一方服務,就像買賣一樣,正當合理,和對方的身份無關。
再者,她之前包對方時,也沒考慮或者問過對方的身份,根本不想知道這些,也不需要對方說這些,所以不管對方是沈總也好還是顧總也罷,都和她無關。
一天前,她們尚且有著包養關係,現在除了在一個公司,什麼關係都沒了,對方是什麼人,更加和她沒有關係。
她來天凌也是自己的選著,和對方無關,對方在這件事情上也從未引導。
簡嚀在心中是這樣告訴自己的,不斷反覆這樣暗示和告訴自己。
她不該生氣,她生氣什麼,她有什麼生氣的,看看人家沈總多麼無所謂,在會議室那陣兒沒有一絲吃驚,像個沒事人一樣把她當做陌生人,根本不會對她多加關注。
會議結束後,也是快步離開,正當的上下級關係。
生什麼氣,她又對她沒感情,她不氣。
簡嚀深呼一口氣,如此避開她,是怕她黏上去要資源嗎,怕影響自己在天凌的名聲嗎,畢竟天凌是明確規定了管理層和藝人不能有情感上的糾紛。
簡嚀忽然開口問阿周:「天凌之前有過經濟困難的時候嗎?」
阿周搖頭:「沒有,怎麼了。」
簡嚀搖頭:「沒事,隨便問問。」
*
楚盛藝今天休息,簡嚀回去時她正在廚房中騰雲駕霧,呼風喚雨,有帶著廚房重新投胎之勢。
楚盛藝聽見關門聲,快步跑出來大喊著:「簡嚀救命啊!」
簡嚀進廚房,快速拿起鍋蓋蓋在鍋上,開窗通風,側頭看著灰頭土臉的楚盛藝:「你煉丹還是修仙啊?」
楚盛藝:……
「不識好人心,昨天你不是說我點的外賣不好吃嗎,我給你做飯。」
簡嚀看她一眼:「我就說了一句你點的菜不好吃,就想毒死我?」
楚盛藝花著臉,奇怪地看她一眼,問道:「生理期到了?」
「沒到。」簡嚀回沙發上坐著,拿出手機點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