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常的做,她會覺得不公平,可加上了別的,她覺得就是公平了,對方不是說她會跟著她到嗎,簡嚀有直覺,等會兒她可能會瘋。
說好的怎麼樣就怎麼樣,不能在有過多的牽扯了,回歸到自己生活中該有的節奏中去。
養小情人,小情人是新公司的上司,現在她又在這種房間,馬上她們還會用上些別的,短短一個月內發生的事情,簡嚀忽然對這些事情生出幾分茫然,想在失控前離開。
把欠對方的還清就行了。
良久後,沈漾舟終於應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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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不進來,照進來她也不知道,可一旁手機定的鬧鐘響了。
簡嚀皺了皺眉,磨蹭片刻終於將眼睛睜開,找到手機將鬧鐘關了,動作有些大,沈漾舟也醒了過來,精神狀態有些不好。
簡嚀瞧著她病懨懨的樣子,下意識便要伸手放在她頭上探體溫,意識到自己想法時立馬停下,問了句:「醒了?」
沈漾舟揉了揉額角,嗯了一聲:「你還睡會兒嗎?」
簡嚀搖頭,她還得去工作,起身洗漱換好衣服,看著靜靜坐在床上的沈漾舟:「希望沈總說話算話。」
她滿足了她,已經兩清了。
沈漾舟楞了下,抿了下唇,聲音有些小:「不算會怎麼樣?」
簡嚀皺眉,想了想道:「天凌合同上寫了公司領導私下不能和藝人有任何感情上的關係,沈總是想帶頭破例嗎?」
沈漾舟搖頭:「沒有。」
簡嚀時間來不及了,趕回了公司和經紀人商量了些事情,一小時後,出來正好看見沈漾舟出電梯進了辦公室。
她站的這個視角對方看不見她,默了默,沈漾舟秘書經過時,簡嚀叫住了她。
秘書笑著道:「怎麼了簡老師?」
簡嚀神情和語氣正常:「剛才我看著沈總進去時臉色不是很好,有什麼大事發生還是生病了?」
昨晚好像確實降溫了,秘書十分盡職盡責,告別簡嚀後,趕緊去了下樓去買藥了,不管感冒沒,以防萬一。
沈漾舟面頰有些紅,神色疲倦地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的文件。
看不進去,靜不下心,有些煩。
額頭上的熱度還沒退,她對自己的身體很了解,應該是低燒,不嚴重,所以沒放在心上。
心一直靜不下去,腦子裡全是簡嚀和她說的兩清,緊抿著唇,神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