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沈的仿佛是船夫,進入船艙,迎風起航。
簡嚀沒猜錯,浴室里拿的那東西,進去時確實有些疼,但也不能用疼來形容。
抿著唇想了想,應該是瞞和酸澀。
姓沈的很有分寸,也很照顧她的感受,她每每呼出一聲,都會問她還能行嗎,就像做問卷調查一樣,當時她是怎麼回答的來著。
想到此次,簡嚀臉頰突臉紅了,好像她是哭著對身後那人說不行就滾。
簡嚀嘆了口氣,數不清昨夜她對沈漾舟到底說了多少個滾字,但這也不能完全怪她,她沒罵人已經很給面子了。
不過敢對自己的上司說滾,怕是沒多少人敢這樣做。
簡嚀楞了下,她嚷嚷著讓對方滾出去時,對反是什麼反應來著。
笑,沒錯,就是笑。
她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她能聽見對方的聲音,音線比平時低了好幾個度,啞啞的挨在的後頸上輕輕的笑。
聽笑聲會讓人覺得這人一定很開心,這人一定很溫和,這人一定在做優雅的事情,可事實是這人不僅沒滾,還往深處撥弄花草。
給予夏天春意,給予夏天春潮,讓夏天沉沉睡了過去。
簡嚀醒來時額上染上薄汗水,阿周停好車,轉頭看著她臉色潮紅,很是擔憂:「要不我們給導演說一聲請個假,先去醫院檢查檢查。」
簡嚀拿紙巾擦汗,搖頭:「不用了,我沒事。」只是一不小心夢見昨夜的事情了。
阿周放心不下,簡嚀十分堅定地表達自己沒事後,她才沒拉著她去醫院,不過拿了件外套給簡嚀穿上。
沒急著去錄製現場,時間還沒到晚上,簡嚀和阿周先去了酒店,阿周在整理行李,簡嚀找了衣物去洗澡。
阿周眨了眨眼睛,這個點就要洗澡嗎?
簡嚀也不想洗,但是她在車上那會兒做夢了……
幾分鐘後簡嚀從浴室出來,阿周不經意間抬頭看了眼,立馬捂住心口,動靜有些大,簡嚀側頭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阿周語氣誇張:「嚀嚀我覺得你又長好看了!」
簡嚀扶額:……
是不是下一句又要誇她是花瓶了?
「原來不好看嗎?」
阿周撥浪鼓搖頭:「原來也好看,現在更好看!」
簡嚀雙腿交疊,饒有興致地問道:「哪變得更好看了,眼睛還是鼻子?」
阿周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會兒,說不出所以然,感覺五官什麼都沒變,但又感覺哪變了,最終吐出連個字:「韻味。」
簡嚀眉頭跳了下,重複:「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