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盛藝撫著它的毛髮笑了一聲:「這樣才對吧,寶貝兒~」
低頭吸貓:「寶貝來親一口~」
寶貝……
簡嚀點著手機屏幕的手頓了頓,昨夜那些隱晦又冒了出來,抬頭瞧著楚盛藝一邊親著小夾子一邊叫著寶貝的畫面,眉頭微微擰氣,有些愣神,手指微微曲了曲。
「你吃醋了?」
楚盛藝抬頭便看見簡嚀皺著眉頭看著她和小夾子,得意的笑了一聲。
簡嚀回神,語氣冷冷:「能不能不要隨便叫寶貝。」
嗯?
楚盛藝撓撓頭,真吃醋了?
「那我不叫小夾子寶貝了,我叫你寶貝?」
簡嚀:……
楚盛藝看著她,靠頭:「簡寶貝?」
簡嚀起身回房,邊走邊到。
「輕浮。」
「不要臉。」
「世風日下。」
碰的一聲把門關上。
楚盛藝和小夾子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道:「寶貝,你媽怎麼了,為什麼說我和你輕浮不要臉?」
簡嚀沒怎麼樣,她只是對寶貝二字有些應激了,這兩個是會讓她變得不像自己,會讓她失控的詞,她短時間內不想聽見。
簡嚀感覺自己現在很亂,從今早起來她就很亂。
在今天前她是清醒的,她能知道自己一次次聯繫沈漾舟,或者任由自己聯繫沈漾舟,真的只是為了兩不相欠。
可一到床上她就變得不像自己,白日的清醒與理智全然不見,只要對方點火,她便像盛開的花燃燒在野火中,一次又一次沉淪,一次又一次求|歡放縱。
簡嚀盯著天花嘆了口氣,理不清情緒的感覺讓她心裡堵得她。
她不想在任何方面欠對方,想要坦蕩相處的唯一方式便是算清楚之前的事情,算清楚的唯一方法是睡回去。
可經歷這幾次,她清楚地知道只要在床上,這事就無法算清,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
簡嚀覺得自己壞了。
一時間找不到正解,難不成把那五十萬重新給姓沈的?
她覺得這樣做有些侮辱人,從前是不知道,現在一個是藝人一個是老闆,她把錢給老闆,好像姓沈的真的在被她嫖一般,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