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舟楞了下,耳根子紅了起來:「你別胡說。」
簡嚀笑,哄著她:「好好好,我在胡說。」
沈漾舟點頭,起身:「走吧,去吃飯了。」
找了一家私密性比較好的私房菜館,味道很好,即使簡嚀這種晚上不怎麼碰油水的人也吃了幾口,回了家後罪惡感才後知後覺地冒出來。
深呼一口氣上秤,重了……
於是在家裡的健身房運動一個小時,這才將罪惡感抵消。
洗漱好後,躺回床上,手機響了。
沈漾舟提醒:【簡老師若是要洗澡,別忘了塗藥膏,可以找人幫忙】
簡嚀:【找人幫我洗澡?】
沈漾舟:【……】
【幫你塗藥膏】
簡嚀哈哈哈:【好的,謝謝沈總提醒】
也沒什麼話可說了,簡嚀打字:【晚安】
沈漾舟也還有工作要處理:【晚安】
簡嚀笑:【現在也不晚啊,不說我浮躁不沉穩心太急?】
沈漾舟:【晚安晚安】
兩個晚安,像要比比誰更浮躁心太急一樣。
幼稚。
簡嚀躺回被窩,只留下夜燈沒關,光線很暗光線。
她發現那人真是很容易吃醋,但好像又不知道自己是在吃醋。
也會生氣,可她還沒開始哄,氣就已經沒有。
簡嚀不禁想,到底是脾氣教養好,還是根本不懂得如何發泄自己的種種惡向情緒。
就拿今天來說,明明說著自己不好哄,卻在拿著糖葫蘆那瞬間就笑了。
還有昨晚樹下意外的吻。
她能看懂對方眼中的欲|望,明晃晃地想吻她的欲,可最後卻主動幫她帶起了口罩,隔著口罩輕輕一吻落了下來。
那人還說:「這樣已經很滿足了。」
簡嚀抿了抿唇,側身看著窗外,覺得這些情緒是不對勁兒的,正常人怎麼可能沒有宣洩的時候,真的有一直克制地活著的人嗎?
心口拿出忽然疼了一下。
嘆了口氣,什麼時睡著了也不知道。
簡嚀做了一個夢,同樣也是樹下,但不是酒店門口的樹下,換成了一個陌生院子的樹下。
微熱躁動的風,昏黃的燈光,蟬鳴樹顫的無人之地。
沈漾舟狠狠鉗著她的腰,將她抵在樹幹上,一路親吻下去,嘴唇耳後脖頸。
以及後腰那出真實泛紅的肌理,落上去的不是冰涼的藥膏,而是帶著溫度和柔軟的唇,輕輕的問,又慢慢的咬。
簡嚀同樣呼了聲痛。
沈漾舟沒停,只是叫她忍著。
簡嚀讓她快些。
沈漾舟停下:「這樣已經很滿足了。」
簡嚀驚醒過來,喘著氣坐了起來,看著熟悉的房間,心一直狂跳著,不舒服的勁兒從腿|根拿出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