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頓時有了畫面,含著這人的…嗯…一晚上……
簡嚀臉頓時紅了起來,她才沒有這種癖好:【不要臉】
沈漾舟不明所以:【誰不要臉?】
簡嚀摸了摸有些熱的臉,臉皮是比不過做生意的人:【去吧去吧工作工作】
馬上快到夏櫟伶說的練舞的地方了,她得靜靜,暫時不想和這不要臉的人說下去。
簡嚀不否認她喜歡沈漾舟,也能去追沈漾舟,可喜歡一個人並不代表她不會生氣,不代表這人在她眼中只有好沒有壞。
就拿胸痛這事來說,為什麼反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來問她,問她疼不疼,問她怎麼弄的。
怎麼弄的自己不清楚?
自己下的嘴,用了多少力道不清楚?
一股怒火無端在心中燃燒,燒得她不舒服,這是太過分了!
車子停下,到了夏櫟伶發的地方,和阿周一起上樓進了練習室。
夏櫟伶正在跳其他的舞,瞧著她來了,將影響關掉,走了過來打招呼:「簡老師。」
簡嚀禮貌笑著回應:「夏老師早。」
本來上次練習得差不多了,已經不用再約地方一起練習了,誰知節目中那邊臨時對舞台有了微調,每組嘉賓表演的節目也得跟著微調。
時間緊,沒再寒暄,直接練了起來。
下午三點那會兒才結束,夏櫟伶送她們離開,隨口問道:「簡老師之前從前是不是練過舞?」
簡嚀:「練過一點點。」
夏櫟伶由衷誇獎:「那簡老師很有天賦。」
簡嚀禮貌應了聲謝謝,也誇了回去。
離開後回了家,也沒做別的,抱著小夾子坐在沙發上發愣。
姓沈的到底有沒有一點點喜歡她?
對中學時代的初戀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千萬別是已經不在人世的白月光,簡嚀忽然想著這個可能。
還有便是到底應該怎麼追人?
直接上?
打直球,還是彎彎繞繞勾引?
簡嚀有些苦惱,朝著小夾子嘆了口氣,楚盛藝開門進屋時正好聽見這聲嘆氣:「怎麼了?」
簡嚀:「胸痛。」
楚盛藝:「小夾子又撞你了?」
「不是,」既然楚盛藝已經知道她喜歡沈漾舟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直說道,「被啃的。」
楚盛藝愣愣的,還不懂這些,下意識問:「小夾子啃的?」
簡嚀:……
為什麼一個二個都要怪罪我們可愛的小夾子,摸了摸小夾子的頭,唉了一聲。
簡嚀換了個話題:「天都沒黑,你怎麼回來了?」
工作狂魔早退?
楚盛藝去接了杯溫水:「之前那個實驗的思路不是被卡住了嘛,前幾天有了眉目,全組人員被叫去閉關了幾天,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後面的事情就不歸研究所管了。」
簡嚀問道:「會獲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