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斷對一個人的喜歡到底是愛情還是友情,重要的一點在於想不想睡對方。簡嚀忽然想起了前幾日在網上看見的這句話。
她可想了。
於是她如實告訴沈漾舟:「我很想睡你。」
沈漾舟楞了下:「現在?」
簡嚀唉了一聲:「何止現在。」
「現在可以。」沈漾舟認真回復。
簡嚀笑出聲:「可你不是馬上要走了嗎?」
沈漾舟看了眼腕錶:「還有十六分鐘,應該夠了。」
一邊說著,一邊準備脫衣服。
「這不是我的車,」簡嚀趕緊拉著她的手,阻止道,「這是節目組配給我的車。」
暫且不說車內是否乾淨,重點是這種事情怎麼能在別人的車上來,再者,阿周一會兒也要回車上。
沈漾舟想了想:「去開房?」
出去就是商場,就在方才吃飯那棟樓,一定有酒店。
簡嚀趴在她肩膀上笑了起來,肩頭不斷顫抖:「你真急。」
沈漾舟無辜道:「不是你說想嗎?」
「難道你不想?」簡嚀抬眸,挑眉看她。
視線交接,又在說到這種話題,火星子一下被點燃。
不敢說話,也不太想說話,真怕立馬沒忍住做出什麼事情來。
簡嚀重重呼出一口氣,移開眼,又喝了幾口礦泉水,這座城市真是太幹了,乾柴烈火的干,日後若是沒有通告,她不會再來這裡。
乾燥感讓她渾身不舒服,讓她額角出汗,甚至讓她真的有了拉著這人衝到酒店場床上的想法。
不怪簡嚀,她真的憋太久了,從胸口被含一整夜那晚開始,折磨到現在。
現實和夢中反覆折磨。
還剩十幾分鐘,她們跑快些,不洗澡,進房間就開始,來一次應該夠了。
可一次不夠,火星子落在的漫山野草上,一場風不會將其熄滅,燒不盡不罷休,到時候難受的還是自己。
越想越熱,簡嚀往車窗邊移了些,兩人隔著幾厘米的距離,沒敢挨在一起,怕一寸的肢體接觸都會成為導火線,也沒在說話,生怕一開口就是開房二字。
車內靜得只有在交織中纏綿的呼吸聲。
手機的振動聲劃破這場呼吸的碰撞。
沈漾舟接起電話:「嗯,好,你來。」
簡短几字後,掛了電話,側頭看著簡嚀:「簡老師,我馬上要走了。」
簡嚀:「有人來接你?」